
这几日,茶摊的生意似乎格外好。 一个穿著半新绸衫、商人打扮的中年人,端著一碗粗茶,看似隨意地坐在几个刚下工、正在喝茶休息的邻村新工匠旁边。 “几位小哥辛苦啊,”商人笑眯眯地搭话,“看你们这气色,琼林商会的伙食和工钱,想必相当不错吧?” 一个新工匠抹了把汗,憨厚地笑了笑:“是啊,东家厚道,管饱,工钱也给得足。” “那就好,那就好。”商人附和著,话锋看似不经意地一转,“哎,说来也怪,我走南闯北也算见过些世面,可像贵坊东北角那片地方,那织布的声音,嘖嘖,听著怎么跟別处大不一样?又快又急,跟下雨点子似的?莫非贵坊得了什么了不得的新织机?” 他这话一出口,同桌另外两个新工匠立刻警觉起来,互相看了一眼。 其中一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