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提,而是专程来讨说法。 虽然准备不足,但她双腿交叠,往后倚靠,抬起下巴:“钟总来这一趟,到底是接我下班,还是来争口舌之快?” “你多虑了。” 卡宴启动,朝外驶去,钟梳聆面色不变:“我说了,只是顺便问一下,好歹让我知道自己做错什么,惹你生这么大气。” 瞧着态度挺端正,可白沫柯对此人信任度不够,狐疑看了对方一眼,没有因此顺着台阶下。 “是吗?” 她意味不明出声:“如果钟总真的好奇,不妨自己猜猜,过去的几天里,也该有所收获吧?” 随着两人近日所处距离的变化,那种被影响的错觉渐渐淡去,白沫柯头脑出奇冷静,恢复曾经桀骜不驯的做派。 她把之前那些手足无措的窘迫行为归结于钟梳聆太会玩弄人心,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