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浮起浅浅地笑,说,“等空了,我再回来。”
“婳婳,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不管是在外受了委屈还是在外累了乏了,都要记得回家来,家永远是温暖的港湾。”
“谢谢姑父,我知道了。”
漫婳原本没觉有什么。
可被沙父这么一说,她突然就想到了上午在咖啡厅看见的那一幕。
心里莫名的就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地委屈。
午饭后,漫婳又跟沙母沙父说了一会儿话。
沙父接了一个重要电话出了门。
临走时再三叮嘱沙亦临要照顾好漫婳。
沙母陪着漫婳和沙亦临先去了墓园祭拜她父母。
一开始,漫婳只是迁走了童旭恩的墓,后来,她又连她母亲的墓一起迁了。
那个骨灰盒里,有着她父母两个。
因为漫婳那天晚上就昏迷,被楚君衍带回了南城。
童旭恩的墓便是沙亦临选的。
车上,一直握着她的手舍不得放开,“婳婳,好好照顾自己。要是有好姑娘,就给表哥介绍介绍,他单得我都要怀疑他有问题了。”
沙亦临,“……”
漫婳朝沙亦临看去一眼,笑着点头,“好的,大姑妈,有好姑娘我一定给表哥介绍。”
手机铃声响。
是路止钧打来的。
漫婳按下接听键,平静地喊了一声,“师兄。”
“师妹,上午那会儿太忙,你这会儿在哪儿呢?”
路止钧的声音低沉地传来,这次没有了嘈杂声。
漫婳回了句,“在帝都。”
耳边,路止钧诧异地问,“你去帝都了,不是跟剧组拍戏去了吗?你跑帝都去做什么?”
“我来帝都有点私事,这会儿在去机场的路上。”
“你上午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吗?”路止钧的语气有些迟疑。
从听见漫婳说自己在帝都的那一刻,路止钧心里就几百种猜测闪过。
“没什么事,等我回去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