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年一直处在特别忙碌的状态,近来尤其如此,一段时间内总是有好几本书需要写作或修改,难免顾此失彼,左右为难。去年刚忙完《唐五代曹洞宗研究》,就修改《维摩大意》,然后是本书。今年年初又接了一个急活儿,需要在三个月内完成一本书,其紧张程度可想而知。 我觉得自己已经异化了,变成了一个写作机器。人脑与电脑合二为一,生活学术化,学术生活化,天天有写作的压力,活着就是写作,写作就是活着。 每年上半年都是农忙季节,看论文,改论文,写评议,参加答辩,这些都是必须完成、不可推托的事。另外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又变成了各种评审专家,虽然我自己不申请项目,却有不少项目需要我打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上课、开会、写论文、写书,几乎成了生活的全部。我像一个上紧了发条的钟表,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