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不觉心中藏了那么多话想同易真说,可不知为何,这张昼思夜想的脸明明近在眼前,他的话却好像卡在喉头,怎么也吐露不出来一点。就这样看着、看着,他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一夜无梦,直至天明。 窗外的雨还在沙沙的下。 他睁开眼,易真早已起身,穿着素白寝衣坐在窗下,一手挑起窗边的竹帘,另一手举着烛台,正侧过脸凝视屋外纷飞的雨丝。 他于是也坐起身,望了望易真膝上长长一条写满字的纸,明知故问道:“殿下这么早就起来忙公务?” 易真被他的声音惊动,下意识扭过头,面上旋即绽开一抹笑:“并非。这是易央昨日写的‘野史’。” 顿了顿,道:“孟郎可要同观?” 昨日下了一夜雨,想来银杏果被打落一地,没有再出去采摘的必要了。 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