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的珍妮知道我还活着。】
基督山伯爵在心里补充。
“托马斯。博林要关十几年吧!珍妮想去澳大利亚,他出来时,翻遍欧洲都找不到人。”
基督山伯爵抬眼的那刻发现贝尔图乔的表情非常奇怪:“我脸上有东西?”
“你很少叫博林小姐’珍妮‘。”贝尔图乔不该介入雇主的感情,但他真的忍不住道,“您对博林小姐……”
问话被仆人的来报打断。
“维尔福夫人来访。”
这倒是个意外之客。
贝尔图乔看了眼基督山伯爵:“我去准备茶点。”通报的仆人走后,贝尔图乔悄悄道,“顺便看住贝尼代托。”
“没必要。”基督山伯爵叫住了他,“维尔福夫人正是为贝尼代托而来。”
“不可能。”
“我有派人盯着警局。”让贝尼代托从教养所逃走是基督山伯爵犯过的最大错误,“他去了维尔福府,估计是把贝尼代托的存在告诉了维尔福夫人。”
“维尔福知道吗?”
“我不知道,这得看维尔福夫人的反应。”基督山伯爵挂起营业式的笑容,同面色苍白的维尔福夫人寒暄,“您突然到访令我惊喜万分。”他吻了下维尔福夫人的手,恰到好处地担忧起她,“忧心忡忡可不利于您的健康。”
维尔福夫人是兴起而来,敲门时就后悔了:“因为担心我,您才没有告知那个孩子的存在?”
基督山伯爵观察着维尔福夫人的表情,确定她的丈夫不知贝尼代托的存在。
“事实上,我也是到警局才知贝尼代托是检察官的儿子。”基督山伯爵怀疑中又带了丝不可置信,“您……”他有点不好开口,“怎么确认贝尼代托是维尔福先生的儿子?”
维尔福夫人睫毛微颤,想哭却得强装镇定。
基督山伯爵贴心地转移话题:“您在屋里还戴着帽子?”他体贴地转过了身,“有壁炉,您可别热出病来。”
“哦!急得忘了摘掉这些。”
基督山伯爵转过来时,维尔福夫人已摘下帽子和披肩。贝尔图乔端着热茶进来,隐晦打量着维尔福夫人。
“谢谢。”维尔福夫人与贝尔图乔对视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