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更是少得可怜,怕是被人抹掉了许多。明年若当真让各地学子到都城来参加会试,多半那水平都得一样差。世家出生的纨绔子弟,读书能读出个什么名堂。” 太监孙胜正给宋乐珩着帝袍,戴冕旒。宋乐珩伸开双臂站在一面硕大的铜镜前,已经升任御史的李保乾就站在宋乐珩身后头疼地禀着话。因着今日是宋乐珩的登基大典,李文彧也跟着李保乾进了宫,这会儿正一脸爱慕敬仰的把宋乐珩瞧着。 宋乐珩道:“这科举的路,一两回是走不顺的,世家说是心向朝廷,那人心藏在肚子里,他向不向,只有他自己知道。冷不丁给他们头上打了一棍子,他们心里有的是怨气。等明年会试一过,才能有的放矢。” “陛下说的是。” “哎大伯,你就不要说这些了,你看她这段时日都没休息好,那会试反正还早,你现在让她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