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大户,却又搭上谢家这两个丫头,莫非这位崔小姐是想学古人礼贤下士,博个美名?” 暮色刚漫过墙头,正院里的灯笼便亮了。 细碎的光透过纸罩漏出来,和未褪尽的天光缠在一起,把屋子里的人影映得半明半暗。 萧兰娘执笔站在书案前,她面前的宣纸上画着荷塘一角,其中五柄荷叶亭亭如盖。 然而此时笔触下的荷花却呈现出一种异常艳丽浓郁的红色,在昏黄烛灯下显得越发刺目怪异。 被派去崔家的两个丫鬟立在下首,已将今日宴上详情一一回禀给萧兰娘。 当听到崔家请的人,萧兰娘并不觉得意外,毕竟崔夫人之前还未病重时,那几家便是崔氏往来最多的人家。可与此同时,便更显得崔家请了谢家有些突兀。 若说谢渊是走了好运道攀上崔县令,可那绝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