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也是女子。” “你……”张九以为能问出个什么,结果什么都没问出,正准备无功而返时,小丫头叹了一声。 “从前那样风光的一人,如今说没了就没了,除了傅娘子,没一个人真正关心她的,楼子里的管事急吼吼的就要把她的屋清出来,不值钱的玩意儿能丢就丢,说是嫌晦气,不能丢的也变卖……” 小丫头仍是絮絮说着,脸上尽是对旧主的不舍。 娘子...... 船行三日,已入江南水道。晨雾未散,薄如轻纱,笼着两岸新绿初绽的柳枝。戴缨立于船头,手中握着溪儿那封信,反复读了七遍,字迹早已熟稔于心,可每看一次,心头便多一分暖意。 归雁从舱内走出,披了件素色外衫,见她伫立风中,忙上前为她系上披风:“春寒料峭,您虽身子硬朗,也该惜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