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攥得几乎要崩断,发出细若游丝的哀鸣。 他却像感觉不到似的,目光死死钉在不远处的两人身上,那眼神近乎自虐,每看一眼,心口就像被无形的手揪紧一分。 他突然生出强烈的退意——想立刻转身离开,回到属於自己的地方去。 来时路上那些可笑的念头此刻都成了刺:他竟还妄想著,若她在这个世界过得不如意,自己或许能勉为其难地安慰几句。 真是愚蠢。 他怎么就忘了,像她这样薄情寡义的人,无论落到哪里,都能活得风生水起。 根本不需要谁的怜悯,更不需要谁的牵掛。 精灵垂眸,金色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竖琴的弦终於不堪重负,“錚”地断了一根。 那声响不大,却像敲在他心上,震得他指尖发麻,连带著那点可笑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