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爷。” 懒洋洋的少年推开昆兰,身体砸进软绵绵的垫子,他畏寒,又生病了,屋子里还剩下许多凉风,把那张脸冻得愈发秾艳。 他额前碎发被汗濡湿,贴在饱满的额角,露出的脖颈线条细软,偏偏眼神是漫不经心的懒,像只畏寒却又不肯收起利爪的猫。 是的,昆兰好像看见一只猫儿,在冰天雪地里半蜷在垫子上,舔舐着身上华丽柔软的毛发。 明明脸色还带着病气,但是他的眉眼像胭脂水泡过似的昳丽,病恹恹的,没什么精神,连带着眼下淡青的卧蚕都染了点朦胧的艳色。 唇瓣没什么血色,却因为发烧,泛着一层水光,轻轻抿着时,唇线勾勒出的弧度竟有些勾人。 昆兰站在旁边,伸手想把旁边的羊绒毯递过去,却被夏洄偏头躲开:“衣服我收下,少爷,可以走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