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脑海里反复回荡着方才殿内那荒诞不经的对话。 双生胎? 刷子重重刮过壶壁,发出刺耳的声响。 养胎觉? 她猛地把夜壶摁进水里,激起一片水花。 我是胎儿母亲?! 这个念头像根针似的扎进她心里,手上不自觉地用力,“咔嚓”一声,鬃刷的木柄竟被她生生折断。 她盯着断成两截的木柄发愣,清凉的晚风吹过,却吹不散心头的千头万绪。 脉象做不得假……可这世间哪有公狼产子的道理? 对了,我何不从哥哥那侧面了解一下? 青绵匆匆将最后几个夜壶归置整齐,掬起清水净了手,便提着裙摆往云法常去的西侧回廊寻去。 暮色渐浓,廊下的灯笼尚未点亮,她心中急切,不禁轻声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