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粗布衫,衣领处的污渍磨得颈间生疼。 这日子当真比黄连还苦,寅时起身,子时方歇,整日与腥臊为伍。最可笑的是,还要日日去给那匹狼请什么劳什子“安胎脉”,诊她自己都弄不清的“怪胎”! 就算这样的光景,竟也活不过三年了,最后终究要沦为…… 青绵疲惫地推开房门,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腥臭气味便扑面而来,几乎让她窒息。她蹙紧眉头,提起搁在门边的灯笼,循着那气味向院中望去…… 微弱的灯光照亮了小径两旁,只见那几丛翠竹与藤萝的根下,竟被人倾倒了大量污秽不堪的粪便,恶臭熏天,连初开的淡紫色藤萝花都被沾染得污浊不堪。 青绵提着灯笼的手猛地收紧,指节在竹骨上压出青白。 "这...究竟是何人所为?!" 那秽物泼洒得极有章法,每株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