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了新的发展契机,也带来了一些新议题。其中,有三个因素特别值得一提。第一,它要求人们在方言和“语言”之间做出明确区分,这未必合理,更不容易:单从语言特征讲,二者之间是一过渡地带,而不是一条明确界线。第二,尽管现代语言学提供的解释框架常被视为是普世性的,但这一来自西方经验的理论架构,无法完好地消化中国语言的特殊现象。第三,语言学的发展本和政治运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现代中国学者更是面临双重紧张:既要致力于中国语言研究的“科学化”,又要效力于民族国家的建设;前者来自一个普遍性的冲动,后者受制于明确的地方性意图。所有这些因素相加,使得对下面这些问题的回答尤显必要:各地汉语的歧异性有多大?它们到底是汉语“方言”,还是不同“语言”?一句话,我们怎样确定汉语的疆域? 传教士是研究中国现代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