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书的料子,又年轻又浮躁,要不是有江萼盯着,他哪肯老实地每日去私塾应卯?就是去了,不是和同窗嬉戏打闹,就是趴在案桌上梦周公,一点没学进去。 这时,他就正站在厅下背诵经书,磕磕巴巴,听得秦济直皱眉,要找教棍狠狠打他。秦朗最怕他父亲了,跟个避猫鼠似的,一边哇哇大叫,一边满厅乱蹿,望见江萼由远及近而来,连忙跑过去,躲在他身后:“表哥,你可算回来了!” 江萼没理他,同秦济问礼,要是乐善看见一定诧异,完全不像他往日见了江家人那副轻薄样。 “姨父,怎么临时起意回来,也不知会侄儿一声?” 江萼虽然玩世不恭,胜在早有功名在身,何况他自幼聪敏,在秦济看来,现在不过是误入歧途,幡然醒悟也为时未晚。 所以秦济对他还算好脸色,将头一点,说:“你姨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