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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结论(第2页)

[22]引自上山大峻,《敦煌佛教の研究》,第541页。

[23]自20世纪30年代《布顿佛教史》的英译者E。Obermiller首开其端以来,全世界几乎所有著名的西藏学家,包括不少著名的汉学家都曾或多或少地关心过对吐蕃僧诤的研究。其中对此有专门论著的主要有西方学者MarcelleLalou,PaulDemiéville,GiuseppeTucci,RolfStein,L。Gómez,西藏学者SamtenGyaltsenKarmay,日本学者上山大峻、山口瑞凤、今枝由郎、冲本克己、木村隆德、小畠宏允、原田觉,中国学者饶宗颐等。

[24]“TheTibetologisthasthentoselfnotonlywithtryiwhatactuallyoccurredattheso-called‘GreatDebate’ofbSamyasbutwithwhattheTibetanhistraphiddoxographicaltraditioobetheimportahiseventandtopos,thatis,withitsmeaningforTibetancivilizatioRuegg,“OraphyandDoxographyofthe‘GreatDebateofbSamyas’”,TibetanStudies:Progsofthe5thSemiionalAssoforTibetaa1989,Vol。1,BuddhistPhilosophyaure,editedbyIharaShōrenandYamaguchiZuihō,NaritasanShinshoji,1992,p。244。

[26]RogerJa上揭文可以说是这类研究之首篇专题论文,尽管他文中所提出的观点后来受到了DavidJa的尖锐批评(详见后文),但他所作的这种尝试无疑是很有意义的。继续这种研究而做出了杰出贡献的是Ruegg先生,其代表作是,Buddha-nature,MindandtheProblemofGradualisminaparativePerspective。Jordaures,1987,London:SchoolofOrientalandAfriStudies,UyofLondon,1989。

[27]PerKvaerheBio:Asurveyofresearch”。TheBuddhistForum3(1991-1993),PapersinhonouraionofProfessorDavidSeyf'stributiontoIndological,Buddhistaudies,ed。byTadeuszSkorupsky,UlrichPagel,London:SchoolofOrientalandAfriStudies,UyofLondon,1994,pp。131-142。

[28]Matthestein,“RemarksontheManibKa'-'bumaofAvalokites'vara”,TibetanBuddhism:Reasoion,ed。byS。GoodmanandK。Davidson(Albany:SUNY,1981),pp。79-94;PeterSchwieger,“GeschichtealsMythnungveiisKultur,EinKulturwissenschaftlicherEssay”,AsiatischeStudiederSchweizerisgesells:PeterLang,2000,pp。945-974。

[29]Ruegg,“OraphyandDoxographyofthe‘GreatDebateofbSamyas’”,p。240。

[30]gNubs-gs-rgyasye-shes,rNal’bysamgtantanmigsgroiseonbh?van?anddhy?iohevariousapproachestoBuddhistplativepractice(后引用时简称《禅定目炬》),Reproduanuscriptmadepresumablyfromaanprintby&#ter-sprul'Chi-med-rig-'dzin,Leh1974。

[31]参见HerbertV。Gueion'treibet”,EarlyindTibet,editedbyLewisLandWhalenLai,Berkley:UyofiaPress,1983,pp。351-356。

[32]渐门派章见于《禅定目炬》之65。1-118。4,而顿门派章则见于118。5-186。4中。这两章之解题分别见:宫崎泉,《〈禅定灯明论〉渐门派章について》,《日本西藏学会会报》48(东京,2002。10),第43-50页;乙川文英,《〈禅定灯明论〉研究(2)-第五章(顿门派章)の构成》,《印度学佛教学研究》43:2(东京,1995),第214-216页。

[33]'GosgZhonnudpal,TheBlueAnnals。TranslatedbyGeeN。Roerich,Calcutta:RoyalAsiaticSocietyofBengal,1949,p。108。

[34]SamtenKarmay,TheGreatPerfe,APhilosophidMeditativeTeagofTibetanBuddhism,Leiden:E。J。Brill,1988,pp。99-101。

[35]《禅定目炬》第一品“开示处所、誓言、前行、舍贪、解忧之义”(gnasdangdambca'badangsngondubyabadangchagspaspangbadangskyobabsangba'idonbstan)中有一处曾同时提到了和尚摩诃衍和莲花戒,意义不甚明确,大意是说这两派的教法都已消亡。其云:“所闻者,一切因果之乘皆同,而义[见、修、行、果]者则不同,除彼[总说”之外,当得殊胜之教诫、耳传之口诀。于彼因乘,世尊临涅槃时传教诫于迦叶,其后自[菩提]达摩多罗等传至汉地七传之末和尚摩诃衍,其后亦为吐蕃赞普和僧众所有者,已灭[朗达磨在位年间,尊者Yeshesdbangpo遭难,故法相之阿阇黎传承被灭]。以现有彼等主张之诸书与莲花戒所造之《次第修习》等可消除疑惑。后来于阿阇黎则不追随,于内密咒师[摩诃瑜伽],则有《方便大贪欲等持口诀》《教诫明点》等,及上下门之口诀,于增上瑜伽师者[阿底瑜伽],则有《全无所作之口诀》,可自耳传得之。”《禅定目炬》,第14-15页。此段话看起来是说,自菩提达摩传至和尚摩诃衍之教法,虽曾传至吐蕃,但今已不传。然其所提到的尊者Yeshesdbangpo乃渐门派的代表人物,而且所谓“法相之阿阇黎”似乎更应该是指阿阇黎寂护,或阿阇黎Yeshesdbangpo,所以指的当是渐门派。更有可能的是,这儿所说的意思是,至作者造此论时,不管是顿门派,还是渐门派之传承皆已失传,当时所能得而闻者,只有摩诃瑜伽和阿底瑜伽之传承了。

[36]《禅定目炬》,第61页。

[37]《禅定目炬》,第24-25页。“普遍圆满之经论”原文作“yspa'imdosde'igzhung”,Karmay以为所谓“顿入普遍圆满”实际上就是指“普遍圆满了义经”(ngespa'idongyimdosdeyspa),与前述渐悟派之“不了义未普遍圆满之经论”相对。参见Karmay,TheGreatPerfe,APhilosophidMeditativeTeagofTibetanBuddhism,p。55,n。55。

[38]《禅定目炬》,第65、118页。

[39]《禅定目炬》,第185-186页。

[40]这样的说法至少延续到12世纪时,于噶当派僧人lHa&#pa所造的一部有关RogDolpadmarzurbaShesrabrgyamtsho(1059-1131)之《蓝色手册》(Be'ubumsngonpo)的释论中,我们见到了完全相同的说法。参见HelmutEimer,“EinefrüheQuellezurliterarisTraditioevonbSamyas’”,TibetanHistoryandLaudiesDedicatedtézaohBirthday。Ed。,E。Steinkellner,WieudieologieundBuddhismuskunde。Vol。26,pp。163-172。

[41]《禅定目炬》,第118-119页。

[42]柳田圣山,《达摩の语录》,东京:筑摩书房,1969年,第31-32页;《禅定目炬》中两次引用此“理入说”以说明顿悟说之“见”,见《禅定目炬》,第57-58、129页。

[43]参见印顺,《中国禅宗史》,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1999年,第9页。

[44]《禅定目炬》,第143-144页。

[45]参见乙川文英,《〈禅定灯明论〉研究(3)-インド。チベットの文献に见られる禅定法をめぐって》,《佛教史研究》,38:2(京都,1995),第1-30页。

[46]参见御牧克己,《顿悟と渐悟:カマラシーラの〈修习次第〉》,《讲座:大乘佛教7:中观思想》,东京,1982年,第230-231页。

[47]《禅定目炬》,第158-159页。

[48]《禅定目炬》,第159-160页。

[49]《禅定目炬》,第173-176页。

[50]印顺,《中国禅宗史》,第10页。

[51]尽管《禅定目炬》直到1974年才被刊印而广泛流传于世,然其存在当早为西藏学者们所知。'Goslots?bagZhonnudpal(1392-1481)的《青史》(Debthersngonpo,1476-1478)中,就曾提到过它。Geeal。,tr。,TheBlueAnnals,Delhi1976,pp。137,145。

[52]DanMartiories,ABibliographyofTibetaoricalWorks,London:SerindiaPubli,1997,p。23。作者将sBa’bzhed之成书年代定为“late700'sandfollowiuries?”,故为第一部藏文史书,而第二部藏文史书则出现于“1000's”。亦见A。I。Vostrikov,TibetanHistoricalLi-terature。SovjetIndologySeriesNo。4。Indiaa,1970[1936],pp。2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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