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隽尧从降生起,就拿到了爷爷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薄成化正式宣布退出薄氏集团董事会。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确定薄隽尧下一代继承人的身份。或许是薄成化太了解薄隽尧老子的脾气,也给他将来和老子抗衡的底气。
但薄隽尧现在还想不了这些,他还是个流着口水抓起什么就往嘴里塞无忧无虑的小朋友。
薄望京不大喜欢卧室里有除了他和席烟之外的人,薄隽尧也不例外。
耐不住席烟刚做新手妈妈,爱不释手,每回他把孩子推回婴儿房,一转眼的功夫,薄隽尧又回到了他们床上。
有大半年都是如此。
转机是在一天晚上。
席烟被宝宝绊的有一年多没出国,快憋坏了。
打听到某个品牌的包上了一批新款,她就直接飞了过去,恰好他们的设计师也在巴黎,在专柜碰见,对方认出她,直夸薄太太优雅美丽,捎带手邀请她喝了一杯咖啡。
好巧不巧,这位设计师最近陷入一些花边新闻。
席烟戴着墨镜和编织帽,时尚度拉满现身街头,乍一看以为哪位艺人,不到几小时,媒体就把她写成了设计师艳遇之一。
席烟看了新闻觉着好笑,没放在心上,甚至还欣赏了一下自己最近的状态,比生宝宝之前更好了。
结果下一刻薄望京的电话就催命符一样打了过来,语气不太好地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席烟这才觉着有些不妙。
这人占有欲强,心眼还小,但她又想着来都来了,十三小时的飞机不能白坐,愣是等到第二天才回去。
她回家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偷偷观察薄望京的脸色,男人穿着睡衣,平静地坐在床上看平板,婴儿床上的薄隽尧睡得很香。
席烟见他没什么异常一颗心落了地。
等到关了灯,她还才转过身,薄望京带有惩戒性的吻就压了下来,动作甚至有些粗暴,席烟觉得难受,想躲开,被他双手桎梏,强制拉到头顶不让动。
等到席烟没那么抗拒了,薄望京动作才轻柔下来,黑夜里眸子有些冷,垂睨她,“谁是你老公?”
席烟眼角还有湿漉漉的余韵,“……你。”
薄望京手掌放在她侧脸颊边缘,拇指来回梭巡,语气冷淡:“你哪儿来的胆子和别人传绯闻的,嗯?”
席烟觉着委屈,抿了抿有些痛的唇,“就是去喝了咖啡,我总不能没礼貌吧,那些人瞎写我有什么办法。”
她眼一抬,想起刚才薄望京的粗鲁就觉着委屈,眨眨眼睫就要哭,“你做什么怪我。”
别的没什么,她怀孕后动不动就哭这个毛病再改不了。
薄望京看着她鼻尖发红,眉宇细不可察地蹙了蹙,“我还没说什么你就委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