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烟觉得他不可理喻,不禁提高音量:“本来就是!”
话音刚落,薄隽尧就砸吧砸吧嘴,好像被吵醒了一点,两个人齐齐望过去。
薄望京看了两三秒,面朝席烟,看她一脸紧张地盯着宝宝,大气不敢喘,眉宇忽然松散了些,唇角勾了勾,低声说:“尧尧不能睡这儿了。”
席烟转过头,“为什么?”
她愣神的功夫,薄望京手已经挑开她的衣服,不客气地探进去。
席烟身子瞬间弓成一团,血液直往脸上蹿。
薄望京观察她的反应,笑容轻浮又呷着一抹坏心思,“他在这儿,你敢叫么?”
席烟锤了他一下,薄望京衔笑堵住她的唇。
过了会儿,席烟气息已然十分压不住,终于挺着腰紧紧缠在薄望京身上,试图让他放过自己,娇声说:“你对我好点儿,行不行。”
薄望京捏着席烟的下巴,“说了在你这儿我禁不住勾,即使知道是假新闻,还是生了几分火气。”
“烟烟,你教教我,怎么改?”
席烟晃了晃她的手,“我戴着婚戒呢。”
薄望京睨了眼,“不够。”
席烟又指了左侧的薄隽尧,“我给你生了宝宝。”
薄望京盯着她的脸:“不够。”
“那这样呢?”席烟双腿环着他的腰,用了点力,坐在他身上,整个人滑进去,咬唇和他契合。
薄望京眼眸微深。
席烟红着脸问:“这样够不够?”
“你想自己来?”
薄望京眯着眼睛不客气的摁住她的腿,明明在下面,目光侵略性太强,依旧有俯视感。
“会么?”他问。
席烟一只手撑在他胸膛上,“不行,你别起来。”
“我研究研究。”
薄望京强势的拉下她脖子,薄唇贴在她耳边,用气音问:“骑马会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