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姐是创伤性恐高需要进行心理治疗干预。” 杨竞洲轻手抚过她颊上的落发,盯着她轻轻起伏的呼吸:“知道了。” 病房里医护人员都已离开,杨竞洲脱掉外套随意的丢在沙发上,将衬衫卷在臂腕处。 他试好水温先擦拭着她额头的细汗,然后重新拧干水分,握住她的手腕把袖口推了上去,手腕那道浅浅的疤让他动作停滞在那里。 愧疚感袭击着心脏,涩痛的眼框隐隐发红,当年要是…… 杨竞洲一只手撑在床边,白色的床铺落下一圈圈水印。 过了凌晨,护士进来又量了体温,她还是没醒。 梦里的乔云筝太痛了,痛的让她呼吸不上来。 “杨竞洲,”乔云筝呢喃的声音细小微弱。 “杨竞洲。” “我在,筝筝,”杨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