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白色的围裙早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沾满了汗水、唾液和莫名的液体,皱巴巴地卷在她的腰际,反而更加凸显出她此刻被彻底享用后的狼藉与淫靡。
释放的灼热似乎还在平冢静体内深处余波未平,她瘫软在冰冷流理台上的身躯微微颤抖,像一只被暴雨打湿羽毛的鸟儿,那件纯白围裙皱巴巴地卷在腰间,衬得她布满痕迹的肌肤愈发狼藉诱人。
空气中交织着食物焦糊的微苦、情欲浓郁的腥甜以及她低声啜泣的余韵。
我抽身而出,任由混合的体液自她无法闭合的入口缓缓淌下,在那光滑肌肤上划出淫靡的轨迹。
目光掠过客厅入口,雪之下母女三人依旧僵立原地,她们裹着睡袍,脸颊潮红,眼神迷离中带着一丝惊惧与更深的、被唤醒的渴望。
我并未立刻召唤她们,欲望的潮汐自有其节律,此刻,另一种更基本的需求开始抬头。
饥饿感。
并非仅仅源于刚才消耗的体力,更是一种对秩序、对掌控、对将一切日常都纳入我绝对支配下的本能渴望。
性爱是征服的狂欢,而进食,则是维持这征服者伟力的基础,同样应被赋予仪式的意义。
我迈步走向那占据客厅一角的巨大餐桌。
桌面是由整块的黑檀木打造,光滑如镜,倒映着天花板上璀璨却并不刺眼的水晶吊灯。
桌上早已布置妥当,并非酒店服务生的手笔,而是更私密、更顺从的安排。
精致的骨瓷餐盘温润如玉,银质刀叉摆放得一丝不苟,闪烁着冷冽而高贵的光泽。
几样小菜已经呈上:腌渍得恰到好处的梅子,呈现出诱人的紫红色;一小碟嫩绿的凉拌菠菜,淋着琥珀色的芝麻油;还有烤得焦香酥脆的多春鱼,鱼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腹部却饱含籽实。
主菜显然还在准备中,但那弥漫在空气中的、愈发浓郁的香气,已昭示着它的不凡——是味增汤的醇厚鲜香,混合着上好粳米蒸煮后特有的清甜蒸汽。
这景象整洁、有序,甚至堪称优雅,与身后厨房那片狼藉、与卧室里依旧弥漫的纵欲气息形成尖锐对比,却又奇异地统一于我的领域之内。
一切的美好、洁净、日常,最终都服务于我最原始的需求和欲望。
我拉开主位那张沉重的、椅背高耸宛如王座的餐椅,坐了下来。
椅子的皮质柔软而冰凉,贴合着腰背。
目光扫过桌面,然后,自然而然地,落向了餐桌之下。
就在我的腿边,跪伏着一个身影。
一色彩羽。
她身上穿的,确实是女仆装的样式。
但那绝非任何传统或保守的设计。
黑色的蕾丝布料少得可怜,勉强包裹住她饱满挺翘的胸脯,那深深的沟壑几乎毫无遮掩,雪白的乳肉被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顶端两颗诱人的凸起在薄如蝉翼的布料下清晰可见。
裙摆更是短得骇人听闻,几乎刚刚盖过腿根,同样是繁复的黑色蕾丝,其下延伸出两条被白色丝袜紧紧包裹的纤长玉腿。
丝袜是吊带款式,精致的蕾丝袜口之上,露出一截绝对领域的白皙肌肤,与黑色蕾丝裙摆形成致命诱惑。
白色的头饰歪戴在她栗色的短发上,非但不显端庄,反而平添一股俏皮的放荡。
她跪在柔软的地毯上,身姿却保持得极为恭顺,双手交叠放在并拢的膝盖上,微微仰着脸。
那张总是带着甜美无辜笑容、仿佛不谙世事的脸蛋,此刻染着淡淡的红晕,大眼睛水汪汪地望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崇拜、渴望以及一丝狡黠的讨好。
这种打扮,这种姿态,将她身上那种介于清纯与媚态之间的独特气质发挥到了极致,像一颗包裹着糖衣的、内里却火热的毒药。
“前辈,早上好。”她的声音甜腻得发嗲,带着刻意拿捏出的、能轻易勾起男人保护欲(或者破坏欲)的软糯,“早餐马上就好哦,请稍等一下下~”
她似乎完全无视了不远处厨房里平冢静的惨状,也忽略了客厅入口那三位观望着,她的全部注意力,仿佛只集中在我一人身上。
但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紧张与兴奋,那是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心知肚明却又迫不及待的期待。
我没有回应她的问候,只是将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双腿自然地微分。这个动作是一个再明确不过的指令。
一色彩羽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是一种看到猎物终于踏入陷阱的光芒,混合着极大的愉悦和服从。
她没有丝毫犹豫,如同训练有素的宠物,立刻俯身向前,温顺地跪行到我两腿之间。
她仰起脸,对我露出一个极致甜美却又无比淫靡的笑容,然后伸出那双小巧的、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手,轻柔地解开了我睡袍的腰带,再小心翼翼地褪下我下身那早已被各种体液浸得濡湿、彰显着之前战况有多么激烈的内裤。
我那刚刚才宣泄过两次、却依旧精神抖擞、甚至因为眼前这极致景色而更加狰狞可怖的欲望,瞬间弹跳而出,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
浓烈的、混合着雪乃、阳乃、清雪以及平冢静气息的雄性味道,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