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色彩羽的鼻翼微微翕动,眼神非但没有丝毫厌恶,反而瞬间蒙上了一层更加痴迷的水雾。
她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像品尝什么珍馐美馔一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浮现出陶醉的神情。
“前辈……好厉害的味道……”她喃喃着,声音带着颤抖的兴奋,“是雪之下学姐们……还有平冢老师……的味道……全都混合在一起了……”
她的话语如同最下流的催化剂,让我本就灼热的欲望更加膨胀了几分。
她不再多言,伸出小巧的舌尖,像一只品尝晨露的小猫,开始了她的“清洁”工作。
她的动作极其仔细,极其耐心,甚至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
先是顶端那最为敏感的铃口,那里还残留着一丝之前射入平冢静体内的浓稠白浊。
她小心翼翼地用舌尖卷起那点白沫,细细地品味着,然后吞咽下去,发出满足的轻叹。
仿佛那不是秽物,而是来自神明的恩赐。
接着,她沿着柱身缓缓向下,用那柔软湿热、灵活无比的舌头,一寸一寸地舔舐过去。
她的技术好得惊人,每一次舔弄都恰到好处,既带来强烈的刺激,又不会过于粗暴。
她能精准地找到每一处褶皱,每一条青筋,用舌尖温柔地抚过,用嘴唇轻轻地吸吮,将上面沾染的所有属于其他女人的痕迹——爱液、汗珠、甚至可能存在的极细微血丝——都毫无遗漏地清理干净。
她的眼神始终向上望着我,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讨好与渴望被夸奖的神情,仿佛在说“看,我把前辈打扫得多干净”。
这种表情,与她正在进行的、极端淫靡的服务结合在一起,产生了一种令人窒息的背德快感。
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灼热,喷洒在我的皮肤上,带来一阵阵酥麻。
她的脸颊也越来越红,显然这项“工作”也给她自己带来了不小的刺激。
她偶尔会发出一些细微的、满足的嘤咛声,像是吃得非常开心。
有时,她会稍稍后退一点,仔细端详一下她的“劳动成果”,确保没有任何遗漏,然后再继续投入地舔舐。
这个过程缓慢而持续,充满了某种难以言喻的仪式感。
她不是在简单地进行口交前戏,而是在进行一场彻底的清洁和朝圣,用她的唇舌抹去其他女人的印记,重新烙上她自己的气息。
餐桌之上,是精致摆放的餐具和即将呈上的、代表日常与秩序的早餐。
餐桌之下,是最当红的人气偶像、穿着极度暴露女仆装的一色彩羽,正像最虔诚的信徒般,用她娇嫩的唇舌,仔细地、毫无遗漏地清洁着我刚刚蹂躏过其他女人的性器。
这种上下半身的割裂与统一,这种将极端淫乱融入日常生活的荒诞与和谐,让我感受到一种近乎战栗的掌控愉悦。
终于,她似乎确认已经将每一寸都彻底清理干净,重新变得“纯洁”之后,她抬起迷离的双眼,媚眼如丝地望着我,软糯地请示:“前辈……现在,干净了哦……可以……可以开始享用彩羽了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默许,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
她得到许可,脸上绽放出无比欣喜和荣耀的笑容。
她微微调整了一下跪姿,让自己更舒适,也更便于吞咽。
然后,她张开那娇小湿润、如同花瓣般的红唇,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将我那硕大的顶端含了进去。
“呜……”即使早有准备,那过于庞大的尺寸还是让她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呜咽,眼眶瞬间就红了。
但她没有退缩,反而努力地放松着喉咙,一点一点地、极其艰难地向下吞去。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巨物在她狭窄口腔中前进的轨迹,刮蹭着她的上颚,挤压着她的舌头,最终抵到了她喉咙深处那柔软的、极其敏感的入口。
她停顿了一下,深呼吸,然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猛地向前一凑!
“咕呃……!”一声压抑的、带着痛苦与极大满足感的哽咽从她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她竟然……一口气将它尽根吞入了喉管深处!
深喉!
极致的紧致和压迫感从四面八方传来,她的喉咙肌肉本能地剧烈痉挛、收缩,试图排斥这巨大的入侵物,但这种排斥反而带来了无与伦比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紧箍感和吸吮感。
她的眼睛瞬间翻白,生理性的泪水汹涌而出,顺着涨红的脸颊滑落。
她的身体因为这强烈的刺激而剧烈颤抖起来,双手无意识地死死抓住了我的大腿。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纤细的脖颈前段,因为异物的深入而凸显出一个清晰的、令人血脉贲张的轮廓。
我满足地喟叹一声,腰部微微用力,向前顶弄了一下,更深地撞入她那湿滑火热的喉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