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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金丝雀之笼第30章 财源滚滚杀机暗藏(第2页)

就在此时,人群深处忽然一阵骚动——有人跌倒,银饼滚了一地,孩童哭声如针。我心里一紧:这似曾相识,像前世一次大型活动的“踩踏前兆”:狭口、反向流、不透明。我几乎不用思考就喊出:“三角切割!——礼监前,军士后,善会桌搬左,粥改单向流。若有人抱娃,优先出。所有写‘回执号’的人,抬手!”

吕布的人像水,迅速把人群“切”成三块,开阔、分流、减压。秦素站在桌上,扯开嗓子喊:“别急!先把银饼踢到桌下,不许捡!捡了容易摔!”她的嗓子不高,却有一种清楚的节拍。

混乱中,一个瘦高的人靠近——肩微斜,袖下露出一截异样的铜。那不是手镯,是一枚折簪的簪脚。他身形贴过二掌柜时肩一沉,簪脚冷光一线。我只来得及喊:“小心——”

阿绣从侧里撞上去,簪脚擦着二掌柜的肋下划过,在她袖口刮出一道白痕。吕布的人封上去,那人却像鱼,顺着“善会”的桌后滑出去,袖上一抹香灰、松烟味子扑鼻。我对程笙叫:“闻味!”她指向西侧巷口:“香灰重,松烟新——颂墨斋的熏法。”

刺杀失败,混乱已经被“切”回秩序。我让草木堂当场验伤、善会停发银改为“登记回执”、礼监在“迟到记录”上记“霓裳善会:混乱处置迟到”。我不骂,给他一张“迟到”的回执。这张小小的牌,轻,却重——重在“体面的链子”会被它拽住。

二掌柜被阿绣拉到里间,吐出一口浊气,瑟缩着看我:“姑娘,是我连累……”我止住他:“你救了我们一条线。杀机没藏在刀上,藏在‘发银’两个字里。你写回执,写‘谁、何时、何地、何物’。刀没刺进你身上,不能刺进你的口供里。”

他点头,手抖却稳——“稳”,在这城里开始成为一种新的勇敢。

暮色将下,比价会第二轮的“押标银”开封。洛阳作坊递来一只小匣,说是“账册”,让主事当场检视。尚书主事惯性地要去开,我心里却起了一股很细的刺痒:匣的角钉新,木皮却旧,金属微热,像刚离开火。我从袖里抽出簪,轻轻点在匣上,发出一声空。空,不该空——账本不会发空声。

“异物封存。”我拔高了一线嗓子。廷尉抄录手把“临检流程牌”一立,四角押住,礼监签名。吕布抬手,军士退半步。我用布裹手掀起匣盖——“簧”。细得看不清的一枚簧弹,牵着三支短箭,指向“开匣者”的胸口。箭淬不淬毒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它要的是“事故现场”。

主事脸白了一瞬。我不去看他的脸,我去看匣内角的灰——松烟、香灰、细银砂,仍然是那一味。我指尖一落:“封。‘洛阳作坊’列‘停取’,追问‘供货链’。”主事在纸上的笔顿了顿,终究也落了“停”字。堂下围观的工匠们倒吸一口凉气,他们懂,这不只是“杀”,这是“杀账”。

“杀账”才是最毒。把开匣的人杀了,把流程杀了,把问价杀了,城就回到“谁胆大谁得钱”的老路。那条路我走过,泥里有手,手里有油,油不香,腥。我把匣重新按回去,封上“双封绳”,水印编号,“回执号”落在盖上。怒不是工具,流程才是。

我对吕布说:“明日把军中‘发放流程’移到‘明巢’进行一次‘演示’。发银、发物各一遍,队列、单向流、时段分隔、‘改正机会’、《迟到记录》一整套走一遍。让城里人看见‘财源滚滚’可以不撞到人。”

他点头,眼神里那一道冷慢慢褪成一种沉静的热。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堰,不只是挡刀,也要挡钱的泡沫。泡沫是软的,但会淹人。

夜色压下,王府传来“善会请帖”,说要“联合发布爱心倡议”。王允喜欢这样的热闹——镜头里,他的形象就会发光。我看了一眼,提笔只写了一行:“议题归流程,发布归三司;善会列‘冷却期’,王府不背书。”阿绣压低声:“这样回,他会不高兴。”

“他想要旗,我给他杆;杆直了,旗就包不住人。”我淡淡,“我们只用流程驯化热度。”

她笑,笑里有点骄。我知道她替我舒了一口前世没舒出来的气——那时我们也写过“冷却期”,被上头摘去;我们也要求“回执号”,被说“繁琐”。我在夜里对自己说过无数次“你不是补充,你是定义”,第二天还是得去给一份“捐赠仪式流程”做PPT。我今天把PPT变成了木牌,把“流程”挂在城门口,而不是挂在会议室里。

戌初,百花楼的香主椅亮在门口,针码布安安静静地记住每一位“体面”的坐席。杜霜锦递来一只香囊,温水一点,淡黄一线显出新的“座号”。她笑得不言不语,那笑是“可追责”的功利——她很清楚,把体面变重,是为保护自己的针与线。

秦素带着“讲法三原则·参与位”改本来找我:“今晚我们加一条——‘凡讲法,台下必须提出一条可核对的问题;拒答,须书理由’。”我看着她眼里的光,忍不住笑了:“你把‘好听的故事’逼近‘可核对的事实’。好。”我在落款处加“试行”,交给御史盖“试行印”。

程笙把“颂墨斋夜送不记”的“自查回执”贴到了回音斋的右侧,旁边是“社学登记纠正”的小角标。陈芙在草木堂门口的“透明账”表格下写了四个字:“已发、未发”。人群停下来,画小小的勾。我看着那些勾——它们不是漂亮,它们是可贵。

就在我们以为这一天可以在“勾”的末尾收笔时,李儒的“温柔”到了。他以霓裳善会宾客的口吻,送来一纸“夸”,纸上五字:“姑娘能事。惜好权。”熟得不能再熟。前世年度述职,他的同类们也这么夸过——把你的能力纳入他的秩序,再把你的自主定义为“爱权”。我把酸梅含在舌根,待酸把我从“冻掉的热”里拉回来,拿石笔写下:“权不在我,在章程。”盖上“回执:三日答疑”的小印,把纸推回回音斋的“答疑墙”。夸,我不接;扣,我不驳;我把名字留给流程。

更深,银灯如豆。阿绣把胃药端过来,笑道:“吕将军说,今夜只准两颗。”我接过,喝口热水,胃里那一寸冷慢慢化。桌上是《银流三问》的定稿,我在末尾又加了一条——“黑名单:迟到的钱”。谁在“冷却期”里玩花,谁就在黑名单待三个月。不是罚人,是罚“非透明的流速”。

门外风响,我看见吕布的影子在窗纸上停了一瞬,像在确认屋里的灯还亮着。他没进来。我们之间最好的一点,就是互不消耗对方的“热”。他把刀入鞘,我把表上墙;他守城门口的线,我守账本上的线。两条线在黑暗里并行,偶尔交叉,谁也不踩谁。

我把簪子取下,簪脚在案上一点,声音清脆,像给这城的银流打了一次“心电”。财源滚滚,是秩序滋生出的水;杀机暗藏,是人心想在水下摸鱼的手。我的工作不是把鱼都抓光,而是让水清、让岸硬、让每一次下水都有回执,有三问,有人名,有冷却期,有迟到记录。

我轻声重复那句写在心底的话:“你不是补充。你是定义。”风把这句话吹薄,却吹不散。灯灭,巷口还有灯在亮——百花楼的、回音斋的、草木堂的。它们是这座城账面上最温柔的数字:在夜里,也能被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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