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我实在没想到还有这层关系。
“当时研究成功她就偷偷在自己身上实验,最后带着成果去了中心的研究所,那时我的藤蔓能绵延数十公里,我‘看见’‘听见’灾难的发生降临,最后只剩她一个半同化的人。
没几分钟我的藤蔓被斩断,域主诞生了。”
“所以你就怀疑她还没死?你想找她干什么呢?”我温和的注释他,“寻仇?报复?”
“我只是……只是看看她是死是活,我的前十几年人生都由她养育长大,她在我,在很多人身上干了很多不人道的事……呼——如果她还活着,我会帮那些死去的人了结她。”
“好,了结她的机会让给你,但在哪之前你不能干预我们做的任何事。”我的目光紧紧盯着他。
“一言为定。”
“嗯,一言为定。”
“你俩文邹邹的定什么呢?定终身啊?”莫归出来时正好听到最后一句,坏笑着打量濯枝雨。
濯枝雨脸红成熟透的苹果,一字一顿,大声反驳,“才、没、有!”
“那就好,小孩子不靠谱我不放心~”
“你!”濯枝雨气的说不出话,“你才不靠谱!”
说着气冲冲走了,脚步声咚咚的,我瞧着濯枝雨的背影双眼不自觉微微弯起,“你这么喜欢逗小孩子。”
他抬眼皮,“彼此彼此,您老就别在外面吹风了,生病了算谁的?”
“我也没有那么容易生病好吗。”跟着他进屋我忍不住反驳。
“也不知道谁上次发烧烧了一个星期。”
“那是个例。”我不以为意,绕过他,溜溜哒哒回到自己的房间,补上刚刚想睡的觉。
“轰隆——”
惊雷声炸响,我一个激灵睁开眼,闪电透过窗户,屋内亮堂如白昼。
雷声不断,闪电不歇,雨点和着狂风做伴,树木哗啦啦响个不停。
不知道雨什么时候停,希望不要影响明天出发。
醒来后也睡不下去了,索性坐到窗边的沙发上,看着屋外的世界明明灭灭。
电光下窗台处似乎有什东西在蠕动,我凑近玻璃企图看清它的全貌。
恰好此时闪电光亮消失窗外黑乎乎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电光先行驱散黑暗。
“轰隆——”
那东西伴着雷声猛地扑倒我面前的玻璃上,没有防备我被吓了一跳倒在沙发上。
蛇吗?
我等着下一个闪电想看清那东西的真面目。
电光迟迟不肯到来,我又实在好奇,于是背包里的手电被我翻出来。
咔吧一声,手电发出明亮的光。
我提着光束照向玻璃。
窗户上布满了银色的线条,一呼一吸的蠕动,被强光照亮又立马缩成一段只有一个手臂长的细条条,完全看不出刚刚张牙舞爪的模样。
这是什么?
蛇类异种吗?感觉更像粘菌,不过以这里生物的变异状况来说还真不一定是粘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