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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三（第2页）

“你问她？她好像当事人□□什么的在公安那边检查出了什么成分不太对劲，来找我进行一个验证的大动作……诶你问她做什么，我问你你要做什么。”

“帮忙照看两个人。”

“照看？两个人？”李攸宜停下手上动作，竖起耳朵，“我好像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小护士的声音……你在联邦曙光？我们现在在一座建筑物里？”

“嗯。”

“我似乎问了个垃圾问题，”李攸宜笑道，又问：“谁？亲戚吗？不会是你爸妈吧，我记得他们底子从来好得让人羡慕嫉妒恨来着。”

“不是。”

“那是……小栗子你先别说，让我猜猜。”

海莉??格雷无语：“你猜。”

“……”李攸宜憋了半天一个屁没放出来。

终于：“你提过的那个卖栗子的，就是你叫她‘栗子婆婆’的那个？”

“你记性真好。”

“彼此彼此。”李攸宜没笑，“很严重，住院了？”

“这不是猜的吧。”

“那小护士是住院部的轮值护士。”

“哦。”海莉??格雷并没兴趣听她报一遍联邦曙光医院的值班表。“所以你帮是吧？”

“另一个人你还没告诉我是谁呢。”李攸宜靠着桌，等显示屏上慢吞吞如蛞蝓移动的读条，手指有一搭没一搭转笔。

“她孙女。”海莉??格雷答道，“老的叫施宝珠，小的叫施令仪。就医证件、检查报告什么的我给你传过去了，你慢慢看吧。挂了。”

说是这么说，她没说完就挂。给李攸宜留了口气，所以李攸宜：“嗯，拜拜。”

海莉??格雷还是没挂。

李攸宜：？

“你注意休息。”

李攸宜：“哦好，你也是。”

李攸宜：……？！？

电话正好还没挂，李攸宜刚要说些什么，那头传来海莉??格雷累得只剩下气声的声音：“别猝死了。”

李攸宜：……

呵。就知道没好话。

“收到～心意已送达～”她这样给海莉??格雷发消息。

果不其然没有回音。正要关上屏幕，一个电话又拨过来。是林云汉，一接通便向她问好并表示歉意，说自己到医院门口了。

“…海莉？”

哟呵，这俩人还撞见了。

“早。”

还真是有些幽默。于是李攸宜在林云汉开口之前说：“早啊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