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她身旁,手轻放在她肩上,能清晰地感受到布料下肌肉的紧绷与颤抖。 时间在死寂中流淌,每一秒都沉重得如同铅块。 不知过了多久,夏燃埋在膝盖里的头终于动了动,发出一个闷哑、仿佛被砂纸磨过的声音: “所以……我连恨都不知道该恨谁。” 她的父亲?那个将她“安排”进警队的高层?还是那个虚无缥缈的“羽化门”? 林深的手微微用力,声音轻而稳:“恨解决不了问题。苏婉……我母亲用生命换来的真相,不是为了让我们被仇恨压垮。” 夏燃猛地抬起头,脸上没有泪痕,只有一片被怒火和绝望灼烧后的干涸,眼睛红得骇人:“那为了什么?为了让我们知道自己的人生是个笑话?为了让我们像实验室里的小白鼠一样,等着被再次抓回去‘激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