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尚宫相救。”南宫晴对她拱手作揖。
“无妨,沈诚是圣后的人,本官救她,天经地义,本官只是奇怪,他怎么知道贼人会在此时袭来?”上官寧疑惑。
虽说她按照圣后的安排,今日也要回沈诚府上,继续当女僕。
可她心理建设並未建设好,害怕沈无咎对她图谋不轨,拿她暖穿,故出宫之后,特意磨蹭了些时间。
却不曾想,南宫晴却驾著小母马找到了她,说沈府有危险。
还好小母马脚程极快,只比上古神兽灵麟慢上一些,两人赶在袭击发生之前,就到了沈府,在府外设下埋伏。
杀手们还未进去,便被一网打尽。
“我也不知道———”南宫晴摇摇头:“他刚刚在马车上,一边给我输送龙—灵气,
一边传音让我来带你回家。”
“我心中有所疑惑,但也没问他。”
“你还真是信任他,什么都没问就做事了。”上官寧上下打量著南宫晴:“还有,你这模样是怎么回事?”
“咳咳,说来话长”南宫晴把龙尾巴和龙角都收入体內。
一旁的公孙无极和公孙剑,却都面若铁青,脸色极其难堪。
“家主,那沈诚,猜到了您的计划—”公孙无极咽了口口水:“而且,圣后竟然把上官寧放在他府上当女僕。”
“呼——还真是英雄出少年啊,老夫,轻敌了。”公孙剑手放在棋盘之上,手指在不停打颤。
两步杀招,一是衝著沈诚自己去的,一是衝著他家人去的,却都被尽数破解。
他从三大家族借来的这几百號死士,还有为了促成此事,赠予灰袍人的报酬,算是白白浪费了。
“你说?如此防备,是他自己想出来的吗?”公孙剑捡起一颗棋子:
“老夫和三大家主,先是在圣后面前,演了一出离心背德的戏码,然后老夫又装疯卖傻,演了一出独角戏。”
“老夫本以为沈诚一个不到二十岁的黄口小儿,定会觉得自己已经贏了,故放鬆警惕。”
“可此子却精准地猜到了老夫接下来要做什么——这心性,未免也太过谨慎了些。”
“会不会是圣后?”公孙无极皱起眉头。
“嗯,不知一—
“老爷!”就在这时,管家的声音响起。
公孙剑一挥手,二人就又回到了庭院之中。
公孙剑皱起眉头,看向跑来的管家:“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抱,抱歉,老爷!但,但是出大事了!”管家大喊道。
“出什么事了?”公孙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公孙樺,公孙邻,公孙芳和公孙君陌大人,都被人打成重伤,仍在了府前啊!公孙君陌大人的四肢更是都被斩去了!”
管家硬咽著。
“你说什么?”公孙剑捂住胸口。
这几个人,都是他公孙家年轻一代中的翘楚,算得上是家族的未来,平日里有不少死土暗中保护。
但今日,为了对付沈诚,他把那些死士们抽调了过来,还没来得及安排其余人保护。
本以为最多几个时辰,就能重新安排布防。
却不曾想,只是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竟然全都受了重创!
“谁干的,这他妈的到底是谁干的!”公孙无极心都在滴血:
“君陌,君陌是个好孩子啊!年轻一代中,除了康儿就是他了——
“老爷,不,不止如此—“”
“还有什么?”公孙剑不停深呼吸著。
“我们的赌坊,青楼还有码头上那些走私的活计,全都让端了!”管家硬著头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