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散去,铸严金身被毁的异象便又压覆其上,一时之间,香火净水的淡淡醇香和血腥扑鼻的滚滚恶臭混杂一体,让人眼前恍惚,不知身在佛国还是无间。 掾趸飘摇而下,轻盈地落在一块金身残片之上,气度森然,面上却无杀气,全然不似刚才结果了两位怜愍的模样。 他左手反持那饱饮金血的神鞭,右手边跌坐着一位身形佝偻,骨瘦如柴的身影,竟与刚刚挺立于海天之间金身一个模样,只是如今这铸严化为常人大小,目光呆滞,口流涎水,周身散发出一股陈旧腐朽之意,倒像个凡间患疾多年的痨病鬼。 掾趸没有多言语,收起木鞭,抬眼四顾,稍稍辨明了方向,右手向下一抓,骨节分明的五指掐住那铸严的头颅,使其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呻吟,接着提着这具像被抽去骨头的躯壳腾身而起,向着西南方向化作一缕青风。 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