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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第2页)

[29]WangFan-sen,FuSsu-nien:ALifeioryandPolitics,Cambridge:CambridgeUyPress,2000;王晴佳指出寅恪和傅氏之间也曾有过一些误解和不快,见《陈寅恪、傅斯年之关系及其他——以台湾“中研院”所见档案为中心》,载《学术研究》,2005,第11期,91~148页。

[30]德国印度学的历史可参考VelentinaStaanIndologists:BiographiesofSIndiaihaSummaryonIndologyinGermanSpeakingtries(NewDelhi:MaxMuellerBhavan,1990)。eiris,TheWesterntributiontoBuddhism(Delhi:MotilalBanarsidass,1973),pp。81-161,中译本梅廼文译:《西洋佛教学者传》,113~202页,台北,华宇出版社,1986,则仅列出佛教学家,一些著名的印度学家如HenirchLüders,FranzBopp,RichardPischel等均未列出。

[31]有关陈寅恪佛学的学术背景有一些研究,如张国刚:《陈寅恪留德时期柏林的汉学与印度学——关于陈寅恪先生治学道路的若干背景知识》,见胡守为主编:《陈寅恪与二十世纪中国学术》,210~220页。王邦维:《论陈寅恪在佛教研究方面的成就及其在学术史上的意义》,见同上书,365~377页。李庆新:《陈寅恪先生与佛学》,见同上书,378~406页。

[32]俞大维:《怀念陈寅恪先生》,载《历史语言硏究所集刊》第41本第1分,1969。

[33]原刊1933年中央研究院史语所集刊外编第一种《庆祝蔡元培先生六十五岁文集》,收入《金明馆丛稿初编》,159~187页。我给引文中的著作加上了书名号。蔡鸿生先生对此文作了申说,见《仰望陈寅恪》,59~65页,北京,中华书局,2004。

[34]他其实是历史和语言交互为用,比如他所撰述的《从史实论切韵》则以历史方法来讨论语言史,从考察参与《切韵》讨论者出身的地域来看语言之变化。

[35]《陈寅恪集·书信集》,23~24页(1929年某月24日)。书信集编者把原文校刊学改为校勘学。

[36]《陈寅恪集·书信集》,158~166页。

[37]《陈寅恪集·书信集》,171~172页。

[38]梁启超:《印度佛教概论》,见《佛学研究十八篇》,《饮冰室专集》(七),4~5页,台北,台湾中华书局,1978。

[39]这里Priusep是笔误,应为JamesPrinsep。

[40]20世纪早期有关阿育王铭文的译注包括:Vih,As'oka:TheBuddhistEmperorofIndia(Oxford:Press,1920,3rded。);A。er,As'okaTextandGlossary,Vols。I-II(Oxford:OxfordUyPress,1924);E。HultzsssofAs'oka,sIndicarum,Vol。1(Oxford:Press,1925);RadhakumudMookerji,As'oka(London:Ma&Co。,1928)。

[41]TrumaheIiosoftheFourteesofAs'oka。1:GerodudtheDialectoftheShuhbazgarhiandMaions,”JAOS,Vol。30,No。1(Dec。,1909),pp。77-93。

[42]F。W。Thomas,“Lesvivāsāh·d'As'oka,”JA(May-June,1910),pp。507-522;SylvainLévi,“Vyuthena256,”JA(January-February,1911),pp。119-126。后来烈维再次撰文研究这一问题:SylvainLévi,“L'énigmedes256nuitsd'As'oka,”JournalAsiatique(1948),pp。143-153。

[43]JeanFilliozat,“TheEnigmaofthe256NightsofAs'oka,”inJeanFillozat,translatedbyMrs。R。K。Menon,StudiesinAsokanInss(Caldiaa,1967),pp。11-19。

[44]旅居英国的德国印度学学者缪勒,梵文学者FranzBopp的学生,专长在于吠陀研究和比较宗教学,但他一生即从未到过印度。他的传记见LourensP。vandenBosch,FriedrichMaxMüller:ALifeDevotedtotheHumanities(Leiden:E。J。Brill,2002)。吕德斯,早年专注于吠陀和《摩诃婆罗多》研究,后来转向整理中亚出土梵文文书。他先后在慕尼黑、哥廷根、基尔等大学受古典学和印度学教育,曾任牛津大学印度学研究所图书馆员,后任教德国罗斯托克、基尔、柏林等大学,并担任柏林科学院院长;其传记见ValentinaStaanIndologists,NewDelhi:MaxMüllerBhavan,1981。

[45]SergeElisséeff,“TotheMemoryofBaroa?l-Holstein,”HJAS,Vol。3,No,1-2(1938),pp。2-6。以及:E。Schierlitz,“InMemoryofAlexanderWilhelmBaronvonSta?l-Holstein,”MS,Vol。3(1938),pp。286-291。

[46]见本书第六章第二节。

[47]莱斯戴维斯的演讲:Buddhism:ItsHistoryaure,NewYorkandLondon:TheKnicherbockerPress,1896,pp。203,210,214。Edwardze表示反对这种看法,认为佛教也在随着历史的发展变化而发展变化;见Edwardze,Buddhism:ItsEsse,Ne;RawPublishers,1959,p。27。太史文也主张避免使用inalBuddhism这样的说法,见StepheheScriptureoenKingsandtheMakingatoryineseBuddhism,Honolulu:UyofHaress,1994,p。11。其他批判还包括DonaldLopezJr。,ElaboratioiheHeartSūtra,PriooyPress,1996,pp。99。AnthonyTribe&PaulWilliams,BuddhistThought:ApleteIntrodutotheIndianTradition,Le,2000,p。193再次指出欧洲东方学对所谓原始佛教的重建完全是误入歧途。

[48]日本学者20世纪初叶有关根本佛教的讨论:从1910年姉崎正治出版《根本佛教》开始许多论文都讨论了所谓根本佛教;譬如木村竜寛:《根本仏教より法華経まで》,载《大崎学报》79,1927,225~302页;宇井伯寿:《印度仏教史研究所感》,载《驹沢大学仏教学会年报》1,1931,27~41页;寺本婉雅:《根本仏教に於ける浄土教の起源》,载《日本仏教学协会年报》4,1933,1~94页。

[49]参见他一系列研究佛教思想史的论文,井上圆了:《原始仏教の根本的立場》上,载《思想》54,1926,46~75页;《原始仏教の根本的立場》中,载《思想》55,1926,24~51页;《原始仏教の根本的立場》下,载《思想》56,1926,1~35页;接着他又在同一年的《思想》杂志57(1~27页)、58(33~67页)、59(1~29页)期连续发表《原始仏教の縁起説》;在同杂志第60期发表《原始仏教に於ける“道”》一文(193~218页);在《思想》第62期发表《原始仏教に於ける業と輪廻》(29~50页);他在1932年出版《原始仏教の実践哲学》取得文学博士,该书1962年收入岩波书店出版的《和辻哲郎全集》第五卷。对和辻的评论见中村元:《和辻学の未来的意義》,载《思想》444,1961,141~145页;末木文美士:《和辻哲郎の原始仏教論》,见《北畠典生博士古稀记念论文集:日本仏教文化论丛》上卷,327~346页,京都,永田文昌堂,1998。而实际上日本学者早已开始讨论原始佛教,如鈴木宗忠:《原始仏教の研究に就いて》,载《大崎学报》6,1921,19~28页;1922年木村泰贤著有《原始佛教思想论》。

[50]有关日本佛教学界争论的讨论,见平川彰:《原始仏教の定義の問題》,载《仏教研究》1,1970,1~18页;藤田宏达:《原始仏教·初期仏教·根本仏教》,载北海道印度哲学仏教学会编《印度哲学仏教学》2,1987,20~56页;前田恵学:《何故“原始仏教”か》,载《印度学仏教学研究》98,2001,259~266页;高橋審也:《原始仏教と初期仏教》,载《木村清孝博士還暦記念論集:東アジア仏教―その成立と展開》,373~388页,东京,春秋社,2002。

[51]如世界知名的佛教学者、牛津退休教授Ribrich就特别强调使用earlyBuddhism来指代佛陀时代的佛教。参见Gombrich,HowBuddhismBegaioheEarlyTeadonandAtlantids:AthlonePress,1996。

[52]梁启超:《佛学研究十八篇》,台北,中华书局影印本,第十一篇。

[53]陈怀宇:《陈寅恪与赫尔德:以了解之同情为中心》,载《清华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6,第4期,20~32页。收入本书第八章。

[54]盛邦和已经指出寅恪学术中的民族主义情绪,见《陈寅恪:走出史料学派》,载《江苏社会科学》,2002,第3期,98~103页;但他没有具体解释和论证。

[55]寅恪在德国学习用功重点是藏文、梵文、巴利文,季羡林先生说寅恪留下六十四本笔记本,其中藏文、梵文、巴利文笔记本为二十三本,加上突厥回鹘文笔记本则一共二十七本,将近一半。见季羡林:《从学习笔记本看陈寅恪先生的治学范围和途径》,见《纪念陈寅恪教授国际学术讨论会文集》,74~87页,广州,中山大学出版社,1989。

[56]见王邦维:《论陈寅恪在佛教研究方面的成就及其在学术史上的意义》,见胡守为主编:《陈寅恪与二十世纪中国学术》,373~374页。

[57]陈寅恪:《陈寅恪集·书信集》,183页。

[58]陈寅恪:《陈寅恪集·书信集》,130页。

[59]陈寅恪:《冯友兰〈中国哲学史〉下册审查报告》,见《金明馆丛稿二编》,285页。

[60]俞大维:《怀念陈寅恪先生》,载《历史语言硏究所集刊》第41本第1分,1969;寅恪曾向陈垣推荐巴托尔德的《蒙古入侵时期的突厥斯坦》一书,想必他在德国时即早已留意这位学者,巴托尔德曾长期担任德国《东方学之目录学》(OrientalischeBibliographie)杂志编委。寅恪之结识伯希和系由王国维介绍。

[61]陆扬注意到Nobel曾感谢寅恪,见“ualityandHistoriterpretationsinBuddhistBiography:AClofHuijiao'sBiographyofKumārajīva,”AM,thirdseries,17:2(2004),pp。1-43,注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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