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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第3页)

[62]钢和泰在哈勒大学的博士论文也是写吠陀,乃是古典印度学的题目。但他后来主要做佛教研究。他的梵文水平在寅恪之上,见第三章第一节。

[63]SergeElisséeff,“TotheMemoryofBaroa?l-Holstein,”HJAS,Vol。3,No。1-2(1938),pp。1-3。一说钢和泰生于1876年12月20日,原名AlexanderWilhelmBaronSta?lvonHolstein,1929年6月17日与OlgaWladimiro>

[64]曹伯言编:《胡适日记全编》,第三册,662~663页。

[65]罗常培:《唐五代西北方音》,上海,中研院史语所专刊,1933,vi页;参见SergeElisséeff,“TotheMemoryofBaroa?l-Holstein,”HJAS,Vol。3,No。1-2(1938),p。4。

[66]SergeElisséeff,“TotheMemoryofBaroa?l-Holstein,”HJAS,Vol。3,No。1-2(1938),p。7,列入钢和泰论著目录;参见王启龙、邓小咏:《1949年以前藏传佛教研究的回顾》,载《法音》,2001,第8期。

[67]利用梵藏文资料研究中国古音的学者后来不断增多,早期有罗常培、俞敏,现在活跃的知名学者有柯蔚南(W。South)、高田时雄、辛岛静志、朱庆之、刘广和、万金川等。有关研究史可参见朱庆之:《佛典与汉语音韵研究——20世纪国内佛教汉语研究回顾之一》,载《汉语史研究集刊》第二辑,302~320页,成都,巴蜀书社,2000。

[68]寅恪甚至认为要研究中国语言之文法,亦需要先了解藏缅语,这完全是受印欧比较语言学的影响。而他的主张并未得到语言学界的响应。相关讨论见王震邦:《独立与自由:陈寅恪论学》,170~183页,台北,联经出版公司,2011。后文我在讨论寅恪对佛教文化史的研究时将再次谈及这一论题。

[69]致傅斯年的信,见陈寅恪:《陈寅恪集·书信集》,48页。这封信落款只有月日,即五月四日,但编者推测这封信写于1935年前后。实际上这封信应完成于1928年5月4日。见本书第二章第一节《从陈寅恪论钢和泰的一封信说起》。

[70]余英时:《试述陈寅恪的史学三变》,见《陈寅恪晚年诗文释证》,台北,东大图书出版公司,1998年增订新版,331~377页;刘后滨、张耐冬:《陈寅恪的士大夫情结与学术取向》,载《中国文哲研究集刊》,第23期,2003,351~369页。

[71]这些论文均收入《金明馆丛稿初编》和《金明馆丛稿二编》,不一一注明。

[72]寅恪注为即BruckstückederKalpanāmanditikaa,Leipzig,1926。

[73]寅恪注为StizuederPreussiAkademiederWissens,Mai,1924;这位学者是他在柏林的藏学老师。

[74]寅恪注为A。F。RudolfHoenle,ManuscriptsRemainsofBuddhistLiteraturefouurkestan,Oxford:Press,1916。我补上了出版社信息。

[75]寅恪注为F。W。K。Müller,Uigurica,1908。该文刊普鲁士科学院院刊,后来集结成论文集出版。

[76]寅恪注为见P。Pelliot,étudesLinguistiquessurlesDotsdelaMissio,1913,及E。Leumann,AbhandlungenfürdieKundedesMenlandesXV,2,1920。

[77]林冶可能是寅恪称呼他的汉文名字。他在吕德斯指导下完成的博士论文即是处理中亚出土比丘尼戒,便是寅恪提及的论文。

[78]见陈美延编:《陈寅恪先生遗墨》,135~136页。

[79]陈寅恪:《陈寅恪集·讲义及杂稿》,436~438页。

[80]应该指出的是,我推测的寅恪心中的这种主导应该被看作是历史的主要面貌,并不反映任何自大的文化沙文主义。寅恪心中当时面临的最大问题亦是汉文化受到的挑战。

[81]有关寅恪之国学取向,见WeiaionalStudy:TravelandTranslatioingofeseHistloabeljectures:Translatioive,eds。ByWilliamC。Kirby,MechthildLeer,KlausMühlhahVerlag,2006,pp。8-21。

[82]陈寅恪:《金明馆丛稿二编》,181页。

[83]陈寅恪:《陈寅恪集·书信集》,152页。

[84]周一良先生学寅恪,通梵文、巴利文、藏文,但治学地域范围也局限在中国境内,但因哈佛学习制度,副修日本学。季羡林先生出身外文系,在德国学印度学,早年则专治古典印度学特别是梵文语言学,后来才转向佛教史、中印文化交流史。他们两人虽然是寅恪门人,部分地继承了寅恪的学术传统,但他们关注的主要问题又和寅恪有些不同。

[85]シルワ゛ンレヴィ著,山田龙城訳:《仏教人文主义》,东京,大雄阁,1928;其中28~50页有汉文译本,见《西洋汉学家佛学论集》,13~33页,台北,华宇出版社,1985。这之前,他还有篇很简短的演讲稿发表,SylvaiernHumanism:AnAddressDeliveredinthe。UyofDa4February1922,UyofDaccaBulletin,No。4,London:OxfordUyPress,1925),pp。1-9;收入烈维著L'Ilemonde(Paris:H。,1928)。此文先是讲了一大通天主教的人文主义在于其普遍性,即将整个世界视为一个整体,然后试图找出梵文中找出对应词,从而看出其所蕴涵的印度文化理想。

[86]相关评说见ceH。Hamilton,“TheIdeaofahayanaBuddhism,”JAOS,Vol。70,No。3(1950),pp。145-151。

[87]见陈寅恪:《陈寅恪集·书信集》,23页。编者定年为1929年,恐不确。烈维后来成为西方近代研究唯识学的先驱者,见eiris,TheWesterntributiontoBuddhism(Delhi:MotilalBanarsidass,1973),p。171。

[88]KalidasNag,DiscoveryofAsia,Calcutta:TheInstituteofAsianAfriRelations,1957,pp。9-13。

[89]吴学昭整理:《吴宓书信集》,17页。

[90]Ai,“Histoiredesetudesindiennes:Sylval'idéedel'humaudiaAsiatica1(2000),pp。25-35。

[91]吴宓:《吴宓日记》,第二册,196页。

[92]SheldonPollock,“DeepOrientalism?NotesonSanskritandPowerBeyondtheRaj,”ialismaialPredit:PerspeSouthAsia,ed。CareaervanderVeer,Philadelphia:UyofPennsylvaniaPress,1993,pp。76-133;VishrideandPrejudi-talismandGermanyIndology,”IionalJournalofHinduStudiesVol。15,No。3(2011),pp。253-292。

[93]中国学术思想史特别是近代史学的思想史需要更多研究。最近的新书也有文章开始关注这一主题,见HistoricalTruth,HistoricalCritidIdeology:eseHistraphyandHistoricalCulturefromaNeerspective,eds。byHelwigSchmidt-Glintzer,AchimMittag,andJ?rnRüsen,Leiden:E。J。Brill,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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