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胡适致汤尔和(稿),1935年12月23日,见《胡适来往书信选》,中册,281~282页,北京,中华书局,1979。
[65]陈独秀致胡适(1919年5月7日),见《胡适来往书信选》,上册,42页。
[66]陈独秀:《法兰西人与近世文明》(1915年9月),见《陈独秀著作选编》,第1卷,164~166页。
[67]参见罗志田:《激变时代的文化与政治——从新文化运动到北伐》,77~81页,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
[68]陈独秀:《实行民治的基础》(1919年11月),见《陈独秀著作选编》,第2卷,119页。
[69]记者(陈独秀):《答王庸工》,载《青年杂志》,1卷1号,2页(栏页)。
[70]顾克刚致陈独秀、陈独秀复顾克刚,载《新青年》,3卷5号(1917年7月),5~6页(栏页)。
[71]陈独秀:《今日中国之政治问题》(1918年),见《陈独秀著作选编》,第1卷,417~419页。
[72]陈独秀:《随感录·研究室与监狱》(1919年6月),见《陈独秀著作选编》,第2卷,112页。
[73]陈独秀:《实行民治的基础》,见《陈独秀著作选编》,第2卷,119页。
[74]石川祯浩:《中国共产党成立史》,袁广泉译,93~107页,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6。
[75]参见罗志田:《“五四”与西学:与“自由主义”相关的一个例子》,见《西学在中国——“五四”运动90周年的思考》,86~93页,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0。
[76]胡适致汤尔和(稿),1935年12月23日,见《胡适来往书信选》,中册,282页;傅斯年:《陈独秀案》,载《独立评论》,第24号,3~4页。
[77]中国共产党创立期间,曾有好些打算使用的名称,多与社会主义相关。参见石川祯浩:《中国共产党成立史》,160~175页。
[78]参见罗志田:《再造文明的尝试:胡适传》,238~256页。关于芮恩施的影响,参见NoelH。Pugach,PaulS。ReinsatinAewYork:KTOPress,1979,pp。123-139。
[79]陈独秀:《〈每周评论〉发刊词》(1918年12月),见《陈独秀著作选编》,第1卷,453页;《随感录·威大炮》(1919年2月)、《随感录·学说与装饰品》(1920年10月),见《陈独秀著作选编》,第2卷,37、274页。
[80]李达:《中国共产党的发起和第一次、第二次代表大会经过的回忆》,见中国社会科学院现代史研究室、中国革命博物馆党史研究室编:《“一大”前后:中国共产党第一次代表大会前后资料选编》(二),16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80。
[81]参见陈独秀:《国庆纪念的价值》(1920年10月),见《陈独秀著作选编》,第2卷,277~280页。
[82]章炳麟:《〈民报〉一周年纪念会演说辞》(1906年12月),见汤志钧编:《章太炎政论选集》,上册,328页,北京,中华书局,1977。
[83]参见罗志田:《激变时代的文化与政治——从新文化运动到北伐》,135~143页。
[84]参见罗志田:《士变:二十世纪上半叶中国读书人的革命情怀》,载《新史学》,18卷4期(2007年12月)。
[85]汪原放:《回忆亚东图书馆》,189页。
[86]陈独秀:《科学图书社二十周年纪念会题词》(1922年4月),见汪原放:《回忆亚东图书馆》,200页。
[87]陈独秀:《实庵自传》,见《陈独秀著作选编》,第5卷,201页。
[88]陈独秀:《敬告侨胞——为暹逻〈华侨日报〉作》(1938年8月),见《陈独秀著作选编》,第5卷,263页。
[89]陈独秀:《答〈抗战〉周刊记者问》(1937年10月),见《陈独秀著作选编》,第5卷,192页。
[90]陈独秀:《准备战败后的对日抗战》(1938年1月),见《陈独秀著作选编》,第5卷,223页。
[91]陈独秀:《我们断然有救》(1938年6月),见《陈独秀著作选编》,第5卷,249~250页。
[92]陈独秀:《告少年》(1939年12月),见《陈独秀著作选编》,第5卷,334~335页。
[93]鲁迅:《关于知识阶级》(1927年10月),见《鲁迅全集》,第八卷,191页。
[94]陈独秀:《致S和H的信》(1941年1月19日),见《陈独秀著作选编》,第5卷,367页。
[95]陈独秀:《致〈新华日报〉》(1938年3月17日),见《陈独秀著作选编》,第5卷,241页。
[96]陈独秀:《给陈其昌等人的信》(1937年11月21日),见《陈独秀著作选编》,第5卷,216~217页。按陈独秀的厌弃“中庸之道”是一贯的,他在1915年的《敬告青年》一文中,即曾劝告青年,要“利刃断铁,快刀理麻,决不作迁就依违之想”(《陈独秀著作选编》,第1卷,159页)。
[97]陈独秀:《闻屈原祭日友人聚饮大醉寄建功》(1941年7月),见《陈独秀著作选编》,第5卷,370页。汪原放所录存的后句为“世无朋友实凄凉”,有一字不同,见其《回忆亚东图书馆》,200页。台静农所藏陈独秀手书的《闻光午之瑜静农建功诸君于屈原祭日聚饮大醉作此寄之》,后句也作“世无朋友更凄凉”。见《台静农先生珍藏书札(一)》,312页,台北,“中研院”文哲所,1996。
[98]吴敬恒:《挽陈仲甫先生》,载《新民报晚刊》(重庆),1942年6月8日,2版。
[99]按傅先生和陈独秀一样,认为“革命不单是一种政治改变,而是一切政治的、思想的、社会的、文艺的相互改革”。参见傅斯年:《陈独秀案》,载《独立评论》,第24号,2、7页。另一方面,像陈独秀这样在“政治”与“文章”之间徘徊、离异和回归,他不能没有改变。问题是他究竟改变了多少?什么是他维持不变的本色?这些问题,或许还可以进一步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