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光绪《江阴县志》,卷4《建置·义局》,第1册,338~339页。
[69]据梁其姿的统计,此前全国共有综合性善堂116所,而此后达222所。(参见梁其姿:《施善与教化——明清的慈善组织》,257页)
[70]参见同治《苏州府志》,卷24《公署四·善堂附》,575~584页;黄蕴深编:《(民国)吴县城区特刊·慈善救济》,115~116页。
[71]同治《上海县志》,卷2《建置·善堂附》,201~202页。
[72]光绪《奉化县志》,卷3《建置下》,200~201页。
[73]光绪《罗店镇志·凡例》,第4本,186页。
[74]民国《南浔镇志》,卷35,第22本上,397页。
[75]民国《续丹徒县志》,卷14《人物志·附义举》,第30本,679页。
[76]民国《真如志》,卷4《救恤志》,第3本,244页。
[77]比如在杭州,“苏常官医局在祠堂巷,系候补盐分司薛宝田前传各省举保官医进内,奉抚咨送入选。又吉祥巷设金陵官医局,皆候补官员胗视。其回生局最先,绍城魏冠香外科、沈济川方脉、余松年儿科、何九香妇科。若缸儿巷李小山施医局,上下城各方均设有局”(不著撰人:《杭俗怡情碎锦》,21页)。
[78]比如,同治元年改建的南汇同善堂章程规定:“一、办施药也。向逢夏令,经理亲自选买药料,依方配合痧暑等药丸分送。如遇疫病流行,延医施治诊极贫之户,照方给药,必须宽酬经费,实力办理。”(光绪《南汇县志》,卷3《建置志·义举》,270~271页)
[79]民国《川沙县志》,卷10《卫生志》,923页。
[80]光绪《丹徒县志》,卷36《人物·尚义·义举附》,704页。
[81]民国《南浔镇志》,卷35,第22本上,397页。
[82]民国《丹阳县续志》,卷17《善堂》,194~195页。
[83]同治《上海县志》,卷2《建置·善堂附》,203页。
[84]民国《濮院志》,卷9《任恤》,第21本,1023页。
[85]光绪《宝山县志》,卷2《营建志·善堂》,247页。
[86]不著撰人:《杭俗怡情碎锦》,24页。
[87]民国《川沙县志》,卷10《卫生志》,824页。
[88]“该堂三十余年来,对于施药事业,始终不怠,且其规模日形发展。”(民国《川沙县志》,卷10《卫生志》,824页)
[89]民国《川沙县志》,卷10《卫生志》,823页。
[90]参见冯汉镛:《祖国中古时代的医院——安济坊》,载《医学史与保健组织》,1958(2)。
[91]光绪《丹徒县志》,卷36《人物·尚义·义举附》,701页。
[92]比如,杭州的广济医院,在同治八年建成后,每月的门诊数约为200人次。杭州为当时的大都市,常住和流动人口非川沙可比。又如,宣统二年建立慈溪保黎医院,第一年的门诊为1000余人次。(《慈溪卫生志》,30页,宁波,宁波出版社,1994)慈溪人口要比川沙多一倍。
[93]参见邓铁涛主编:《中医近代史》,15页,广州,广东高等教育出版社,1999。
[94]民国《上海县续志》,卷2,第1本,235页;瘦鹤词人:《游沪笔记》,卷1,250页,光绪十四年刊本。
[95]苏州市卫生局编:《苏州市卫生志》,78页。
[96]苏州市卫生局编:《苏州市卫生志》,79页。
[97]民国《上海县续志》,卷2,第1本,236页。
[98]参见瘦鹤词人:《游沪笔记》,卷1,25a页。
[99]参见张耀宗:《近代常熟医学志略》,载《中华医史杂志》,1985(3)。
[100]参见甄志亚主编:《中国医学史》,413~414页,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91。
[101]上海“时疫医院,原无定所,光绪三十三年起,每年夏秋间,于租界内赁屋延西医疗治”(民国《上海县续志》,卷2,第1本,238~239页)。
[102]参见《杨君谋为设立疫病院来函》等,见华中师范大学历史研究所、苏州市档案馆合编:《苏州商会档案丛编(1905年—1911年)》,第1辑,725~727页。原件未标注年代,编者亦不明,不过从文中所提“照上海去年情形”来看,谋建年代当为上海设立时疫医院的次年,即光绪三十四年(1908年)。
[103]光绪《华亭县志》,卷23《杂志·风俗》,第3册,173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