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有一个节目,要呈现给大家。这个节目,是由咱们赤峡镇的人准备的,大家掌声有请……”
赤峡镇的观眾很懵逼,什么玩意儿?
我们赤峡镇的人表演节目?
他们的视线到处寻找演员的身影。
郎永辉也正好奇左右看著的时候,秦安忽然站了起来。
紧跟著,聂十里和赵鑫盛也站了起来。
赵鑫盛特意洗乾净了沾满黑色机油的手,拿起自己的贝斯说道:“二郎別看了,就是我们。”
郎永辉人麻了。
解释解释,什么叫我们?
就是我们啊。
我让你解释解释,什么叫他妈的我们?
有谁通知过我吗?
秦安將吉他背在身上,一只手牵著葡萄,一只手拉著郎永辉的胳膊,郎永辉不得不站起来,跟著秦安向前走去。
没辙啊,秦安的力气可不是他能抵抗的。
其实不只是郎永辉惊讶,葡萄也很意外,之前秦安可没说要带著她一起上台。
在上台的时候,葡萄连忙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秦安低声道:“你之前不是说了么?这是你在远大歌舞团最后一次表演。我想了想,最后一次不让你上台確实有些残忍了,但我也接受不了你去跳那种舞,所以等下我们唱歌的时候,你就在旁边给我们伴舞吧,我说的是那种……正常的舞。”
葡萄顿时感动不已,她紧紧的抓住秦安的手,强忍著泪水。
因为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已经被秦安彻底击穿了。
十几年后的中国男人,几乎是全世界最温柔的男人,自然不是葡萄能抵抗的。
而郎永辉这边,也在聂十里和赵鑫盛的解释下,明白了情况。
他想逃,可逃不掉。
因为他们很快,就已经站在了舞台中央。
“大家对他们都不陌生吧?我也是听说,当年赤峡镇艺术团就是他们组成的,只是现在艺术团已经解散了。时隔多年,物是人非,想必大家都没想到过他们还能再次给我们送上表演。”
“那么先听听他们有什么想说的吧。”
张升说著將话筒递给了秦安。
秦安牵著葡萄的手举起来,笑道:“下个月八號,是奥运会开幕的日子,那天我打算凑个热闹跟吴思怡(葡萄)结婚,希望大家都能来。”
话音落下,赤峡镇的人顿时鼓掌的鼓掌,吹口哨的吹口哨。
“安子找了个好媳妇!”
“他媳妇太漂亮了!”
“肯定到!”
眾人七嘴八舌的说道。
秦安生於斯长於斯,跟镇子上几乎所有人都认识,这样的待遇自是寻常。
说著,秦安把话筒递给葡萄让她跟眾人打了声招呼,接著便重新拿回话筒。
看了眼手足无措的郎永辉,秦安说道:“今天上台,我的事情不重要,二郎的事情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