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心……再抱抱我……”
她伸出手,像要拥抱空气,指尖却只抓到一片虚空。下一秒,那只手被熊爷握住,强行拉到身后。
幻觉里的成心在吻她,说永远不会让她疼。
现实里,熊爷掐着她后颈,把她按进沙发深处,声音低沉而残忍:
“乖,再叫一声,我就让你再飞高一点。”
玉梨的呜咽终于碎成一声甜腻的、带着哭腔的叹息:
“成心……”
梦与现实的裂缝里,她彻底沉沦。
许久,玉梨的意识从一团绵软的雾里浮上来,像被水淹过的烛芯,噼啪一声,又勉强亮起微弱的火苗。
冰冷的瓷砖贴着她的脊背、腰窝、臀骨,像一整块千年寒玉,把体温一寸寸抽走。
她睫毛抖了抖,睁开眼,世界却仍是碎裂的水银:灯管化作两道刺目的白刃,晃得视网膜生疼。
下体传来一种混杂着灼热与酸麻的饱胀,像有一只粗糙的手仍攥着她的五脏六腑,稍一呼吸便牵动撕裂般的痛。
她双腿被迫大敞,像一具被钉在祭坛上的蝴蝶标本。她试着并拢腿,肌肉却像被抽了筋,只抖出一声细细的抽气。
休息室空得可怕。
熊爷不见了,门被反锁,只剩门缝里透进走廊一缕幽暗的红光。
空气里还残留着他留下的香烟味道,混着精液与药物的甜腥,像一张无形的网,把她死死罩住。
她赤裸着。
衣服、牛仔裤、内裤、甚至那双被汗水浸透的白棉袜,全都不知去向。
地上只有一条被随手丢弃的浴巾,雪白,却沾了数点暗红与乳浊的痕迹,像被亵渎的圣布。
玉梨用尽全身力气翻身,膝盖重重磕在瓷砖上,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她爬过去,指尖颤抖着抓住浴巾,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把它胡乱裹在身上。
布料粗糙,摩擦过乳尖与腿根时带来一阵细密的刺痛,可至少遮住了那片狼藉的私处,至少让她还能假装自己不是彻底的牲畜。
小腹又是一阵痉挛。药物残留的热潮仍在血管里翻滚,像无数只蚂蚁啃噬神经。她低下头,看见浴巾下摆迅速晕开一小片深色(残余的精液混着她自己分泌的液体,缓缓渗出,顺着大腿内侧蜿蜒,像一条不肯凝固的泪。
“成心……”她无声地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喉咙里仿佛塞满了沙砾,干涩、火辣,连哭都哭不出完整的声音。
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闪回:方才幻觉里成心吻她的额头,说“梨梨别怕,我在呢”;可现实里,那张脸却一点点扭曲、重叠,变成熊爷带着兽欲的笑。
温柔与残暴交替撕扯,把她最后一点理智碾成齑粉。
她蜷缩成最小的那一团,浴巾只够盖住胸口到大腿根,脚趾露在外面,冻得泛出青白。瓷砖太冷了,冷得她骨缝里都泛起细碎的疼,可她不敢动(一动,下体被反复撑开的撕裂感就清晰得像刀子在搅。
“救我……”她终于挤出一丝气音,像垂死的天鹅最后一声哀鸣,“谁来……救救我……”
回应她的只有死寂,和门锁冰冷的金属碰撞声。
她知道,没人会来。
浴巾下的身体还在细细发抖,不是因为冷,而是药物与羞耻在血液里沸腾。
她咬住自己的手腕,咬到尝到铁锈味,才勉强压住那股从骨髓深处涌上来的、近乎甜蜜的战栗。
玉梨闭上眼,眼泪从紧闭的睫缝里溢出,在瓷砖上砸出一朵朵极小的、很快蒸发的水花。
她想,我大概,已经彻底坏掉了。
玉梨裹着那条浴巾,勉强把胸口到大腿根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