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回京,定然是拔擢重用!”
崔宏捻须:“郭君出任上洛郡太守,治理一方,同喜同喜!”
“比不上玄伯兄进入中枢任职!”郭褒酸溜溜。
梁广莞尔:“我说二位,莫非是约好了,在我这无处落脚之人面前显摆卖弄?”
郭褒连连摆手:“非也!梁君说笑了,你的功劳有目共睹,短缺了谁,也不会把你这位大功臣晾到一边!”
崔宏也笑道:“有陛下和阳平公亲自过问,梁將军只管放心好了!”
郭褒一阵挤眼晴:“过两日我登门造访,有一桩美事与尊父梁公商议!”
梁广证了证,今日郭褒已是第二个对他说,有所谓美事之人!
“郭君此话何意?”
郭褒摆手:“过两日到尊府见面再说!我二人先走一步!”
目送二人绕过影壁跨出府门,梁广一头雾水。
同时心里也有些著急。
南征归来,文武臣僚陆续有了去处。
可他这里怎么半点动静没有?
思索间,符盈带著两名女婢赶回,
“隨我来,让她们给你的手涂药包扎。”盈道。
见女婢手里拿著些细纱、药瓶,梁广摇头:“小伤,县君不必掛怀。”
“已经流血红肿,岂能不治?”
符盈柳眉紧,“不许推辞!”
梁广看著她,忽地笑道:“好歹也是为救县君所伤,若是要治,也应由县君亲手包扎!
如此方显诚意,我这伤也能好得快些!”
符盈微证,似乎没想到,梁广竟敢当面对她说这些调笑戏言。
两名女婢憋看笑,梢稍后退了些符盈脸蛋浮现红晕,抿著唇,眸光羞恼似地瞪著他。
“唉~既然县君不愿,区区小伤不治也罢!”
梁广摇摇头,转身便走,嘴里嘟囊著:“救人没好报啊~”
荷盈见他手背还在滴血,落在青条石地砖上如朵朵梅,心里当即有些慌了:“你站住!”
梁广驻足,回头看著她。
符盈从女婢手中接过细纱、药瓶,低声道:“退下!不许嚼舌!”
女婢屈膝福礼,告退离去。
她四处看看,前厅旁边有一座稍小些的偏厅。
“且隨我来!”她瞪了眼梁广,快步走在前。
梁广慢吞吞跟上,看著她髮髻上斜插的簪金釵,下坠的一缕流苏輟著珍珠,走路时轻轻摆动格外好看。
“县君走慢些,在下有伤在身,无法快行。
何况,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之事,不必慌张。。。。
梁广慢悠悠地调笑一句。
符盈停下脚步,红扑扑脸蛋微微扬起,气呼呼道:“你伤在手背,与腿脚有何干係?”
梁广扭扭脚踝,面露痛楚:“想是刚才冲得太快,崴了脚!
唉~为救县君,实在心切,也就顾不得许多~”
荷盈见他这副模样,还以为真崴了脚,犹豫了下,上前住他一条胳膊:“这样可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