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才智太高了,还拥有自己的想法和判断力。
通过破虚术和观气术都没看出什么。
想着还有两次刷新隐藏先天属性的机会。
直接把这剩下两次机会都用了。
明白它被判定作为野生兽类,一共。。。
夜风穿过铜仁山口的石缝,发出低沉的呜咽,像是一段未完成的旋律在寻找归处。小女孩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山路转角,但那句“我要成为声音本身”却在我耳边反复回响,仿佛被山谷收留后又悄悄送了回来。我站在阿婆坟前,手指仍按着录音笔的停止键,迟迟没有松开。
回到镇上已是凌晨。我在老招待所的小房间里打开背包,取出那枚备用磁带??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每一段重要对话或相遇,都要用最原始的方式留存下来。我把刚才那段录音倒带重放,小女孩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带着某种不容忽视的生命力。可就在我准备收起设备时,耳机里忽然传来一丝异样。
是杂音。
不是寻常的电流干扰,也不是风声渗入麦克风的嘶鸣,而是一种极其微弱、却有节奏的敲击声,像是有人用指甲轻轻叩击玻璃瓶底。我皱眉调高增益,反复听了三遍,终于辨认出那规律??摩尔斯电码。
滴、滴、滴??哒、哒、哒??滴、滴、滴。
SOS。
我的心猛地一沉。这信号不该存在。这台录音笔是我亲自检修过的老式TascamDR-40X,不具备接收无线信号功能,更不可能自动录入远程传输的内容。除非……有人动过它。
我迅速检查机身,发现底部螺丝有轻微拧动痕迹。再拆开电池仓,果然,在绝缘垫片下藏着一枚米粒大小的微型芯片,表面刻着一行几乎看不见的小字:“回声不会消失,只会延迟抵达。”
这不是现代工艺。
我认得这种封装技术??上世纪九十年代,“蓝天中心”内部通讯系统专用的加密中继器零件。当年娄教授团队曾用这类装置实现跨区域声波同步监测,后来因伦理争议全部销毁。如今竟出现在这里?
我立刻拨通星眠电话。她听完描述沉默了几秒,然后说:“哥,你记得硬盘里的《反驯化手册》第17页吗?‘当语言失效时,幸存者会用童年的密码说话。’吴志明说过,他教过一批孩子用摩尔斯电码传递真实情绪,因为‘静音舱’听不懂节奏。”
我呼吸一滞。“你是说……这段SOS,可能是某个还在使用那套系统的孩子发来的?”
“或者,”她的声音压低,“是吴志明留下的触发机制。一旦‘火炬手’数量达到临界点,就会激活隐藏信道。”
我盯着那颗芯片,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从格尔木到南京,从北京到漳州,再到海南灯塔??我们走过的每一步,是否都在他的预设路径上?那个雪夜山洞里的遗言,并非终点,而是一把钥匙,开启了一场跨越十年的接力。
第二天清晨,我联系陈默和晓雨,紧急召集核心成员召开线上会议。星眠通过频谱分析确认,那段摩尔斯信号不仅包含SOS,还嵌套了一串坐标转换后的数字序列。经解码,指向广西西南边境一处废弃雷达站,建于1987年,曾隶属于某军事科研项目,代号“天耳”。
“查到了。”陈默调出档案,“该站点在1993年突然关闭,所有人员调离,记录焚毁。但卫星图显示,过去三个月内有多次车辆进出痕迹,供电系统也有间歇性负载波动。”
“有人在重启它。”我说。
苏小满忽然开口:“我记得那个地方。小时候火灾后,我和几个孩子被转移到一个地下设施,墙上画着耳朵连星星的符号。那里很冷,每天都有人给我们戴耳机,听一种让人昏睡的音乐。后来我逃了出来,其他人……没了消息。”
房间陷入死寂。
我们终于明白,“蓝天中心”从未真正终结。它只是分裂、隐匿、改头换面,在无人知晓的角落继续运转。而吴志明所说的“下一个吴志明”,或许正被困在那里,等待歌声传到尽头。
七十二小时后,六人小队悄然入境。为避免打草惊蛇,我们选择徒步穿越喀斯特地貌区,借助星眠改装的震动感知仪避开巡逻路线。第四天傍晚,雷达站轮廓终于出现在望远镜视野中??锈蚀的球形罩体半塌陷,周围布满铁丝网,但建筑内部灯光隐约闪烁。
夜幕降临,我们分两组行动。晓雨带领三人负责切断外部电源并建立通讯屏蔽,我和苏小满、陈默潜入主控室。通风管道狭窄潮湿,爬行半小时才抵达目标区域。透过检修口向下看,眼前的景象让我们几乎窒息。
大厅中央摆放着十二张儿童尺寸的金属椅,每一把都连接着复杂的神经反馈装置。墙上投影循环播放着《破茧谣》,但旋律被刻意扭曲,节奏减缓至正常速度的三分之一,形成一种催眠般的低频共振。十几个年龄约八至十四岁的孩子坐在椅子上,双眼微闭,手指无意识地随着节拍抽搐。
“他们在用反向声波训练服从性。”苏小满嘴唇发抖,“这不是治疗……这是新一轮驯化。”
就在这时,投影突然切换画面。一个模糊的人影出现在屏幕中央,身穿旧式白大褂,面容藏在阴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