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应该在去巴黎的路上,带着体内的双胞胎一起飞行才对。但是,那些都是去年的事和记忆了。我提醒自己。 没去成,一定有原因。我几乎可以看见她大大咧咧跑来说,又推迟了,还有两场“非暴力”的活动要举行啊。 突然,我想起了什么。她给的手机,这段时间已经被我遗忘,应该还躺在那个放木耳和蘑菇的柜子里。 白色的旧手机果然被顺利地找到。我将它接上电源,开机十分缓慢。 我不知道自己要找什么、看什么。曾经,我想要鼓起勇气用它给森打个电话。曾经的自己,隔三差五徘徊在森的雷克萨斯轿车旁。 联系人列表依旧是那么有限,没有增多,也没有减少,列着全然陌生的几个名字,还有妈妈电话的单键速拨。 打开手机上的日历,只有几个事件标注。上头分别写着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