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晨又令我醺醺然。
奇迹啊布满了睡眼!
受怪异的冲动摆布,
我从这些景致里面,
剪除不规则的植物,
我像画家恃才傲物,
面对着自己的画稿
品味大理石、水、金属
组成的醉人的色调。
楼梯拱廊的巴别塔,
成了座无尽的宫殿,
静池飞湍纷纷跌下
粗糙或磨光的金盘;
还有沉甸甸的瀑布,
犹如一张张水晶之帘,
悬挂在金属的绝壁,
灿烂辉煌,令人炫目。
不是树,是廊柱根根,
把沉睡的池塘环萦,
中间有高大的水神,
如女人般临泉照影。
伸展的水面蓝英英,
堤上岸边红绿相间,
流过千万里的路程,
向着那世界的边缘。
那是宝石见所未见,
是神奇的流水,也是
明晃晃的巨大镜面,
被所映的万象惑迷!
恒河流在莽莽青昊,
无忧无虑,不语不言,
将其水瓮中的珍宝,
倾入金刚石的深渊。
我是仙境的建筑师,
随心所欲,命令海洋
驯服地流进隧道里,
那隧道由宝石镶嵌;
一切,甚至黑的色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