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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书网>福尔摩斯探案全集(共4册) > 冒险史(第20页)

冒险史(第20页)

“你看,他儿子已经长大了,我女儿也是一样,大家都知道我身体不大好,让他的儿子来接管我的财产,那是他计划好的。可我绝对不会答应,我绝对不会让他们家的血统跟我们家的纠缠在一起,这倒不是说我不喜欢他的那个小伙子,可是他身上流着的是他父亲的血啊,就凭这个,我就有理由拒绝,我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的。迈卡西威胁我,我告诉他即使他用最毒辣的手法也吓不倒我。所以我们约定,在我们两所房子中间的池塘旁边当面把事情说清楚。

“我到那里时,他正在和他的儿子谈着什么,所以我就在树后面抽雪茄等他,想要等到只有他一个人时再过去。可是听到他谈话的内容,我异常激动。他坚持要他的儿子和我的女儿结婚,甚至丝毫不顾我女儿的感受,简直有点像是把她当做马路上的妓女!当想到女儿所心爱的一切将会处于这种人的控制之下的时候,我愤怒得差点疯了。我能冲破这个束缚吗?我自己的生命已即将结束,也别无所求了——我的头脑清醒,四肢还健壮,可是我明白生命已经接近尽头了。我脑海中都是我的女儿和我曾经做过的事情!而只要我可以让这个邪恶的舌头不要乱说,那么我的过去和我的女儿就都安全了。福尔摩斯先生,我也正是这么做的,如果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还是会这么做的。我的确是罪孽深重,要我为了赎罪而一辈子不开心我可以接受,可我绝对不能忍受把我的女儿也牵扯进来。我把他打倒在地的时候,感到自己就像一头凶猛的野兽,内心没有丝毫的不安。他的喊叫声喊回了他的儿子;这个时候我已经躲到了树林里,后来我又不得不跑回去取那件丢下的衣服。先生,这些就是事情所有的经过。”

那个老人在自白书上签下了名字。福尔摩斯立刻说:“好了,我没有权力对你进行审判。希望我们永远不会受到某种**而无法控制自己。”

“先生,我也希望这样,你要怎么做?”

那老人庄严地说:“那好,再见吧。我相信,当你自己要离开人世的时候,回想起你曾经让我安静地死去,你会备感安宁的。”这个庞大的身躯就这样摇晃着离开了我们的房间。

那老人庄严地说:“那好,再见吧。”

西德尼·佩奇特,《海滨杂志》,1891

《五个橘核》发生在1887年,歇洛克·福尔摩斯这时候告诉委托人说,他的事业生涯中被别人打败过四次。这个案子里福尔摩斯没有立即采取行动保护他的委托人,我们便得出这么一个结论——福尔摩斯再次被打败了。不过,读者对这篇故事喜欢有加,至少其中提到了华生没有发表的案件,让人感觉心痒难耐,比如帕拉多尔大厦案、“乌法岛上的”格赖斯·彼得森案、坎伯韦尔投毒案、帆船“索菲·安德森”号失事案以及业余乞丐集团案。华生重复了《血字的研究》的模式,选择一件以美国为背景的案子,讲述了一个秘密会社复仇的故事。《血字的研究》中,福尔摩斯抓捕了一名向复仇者报复的凶手。这桩案子里,福尔摩斯自己向那些坏人们复仇。我们不知道,福尔摩斯是否真的是为了正义,还是仅仅为了抚慰自己受伤的自尊。

“卡格斯”和E。S。莫里斯合绘,西雅图《邮报》,1911年9月5日

“嘿,”我抬头望了望福尔摩斯,说,“门铃在响。今天晚上会是谁呢?是不是你的哪位朋友呢?”

“那么,或许是位客户吧!”

“如果是客户,那么案情一定很严重。如果不严重,这样的天气谁还肯出来,但是我觉得这人更可能是咱们房东太太的好朋友。”

福尔摩斯猜错了,因为我听见过道上响起了脚步声,接着有人敲门。他伸手把照向他的那盏灯转向空椅子那边,他肯定客人一定会坐在那里,然后说:“请进。”

一个二十二岁左右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他穿着考究,服装整洁,举止落落大方,彬彬有礼。他手中的雨伞上满是雨水,身上穿的长雨衣上的水珠闪闪发亮,看来他一路上饱经风吹雨打。借着灯光他焦急地四下打量了一番。这时我发现他脸色苍白,双目低垂,像是被某种巨大的忧虑压得喘不过气来。

“对不起,”他边说边戴上一副金丝夹鼻眼镜,“希望我没有给您带来太大的麻烦!不过我怕我的伞和雨衣把您整洁的房间弄脏了。”

“把您的雨衣和伞交给我,”福尔摩斯说,“把它们挂在钩子上,一会儿就会干的。我猜,您是从西南部来的吧。”

“我是专门来向您求教的。”

“这容易。”

“还想请您帮助我呢。”

“那可能就有些麻烦了。”

“您的大名如雷贯耳,福尔摩斯先生。我听普伦德加斯特少校说过您是怎样帮他摆脱坦克维尔俱乐部丑闻案件的。”

他焦急地四下打量了一番。

西德尼·佩奇特,《海滨杂志》,1891

“啊!是的,人家告他玩牌时出老千。”

“他说没有什么能难得倒您。”

“太夸张了。”

“他还说您战无不胜。”

“可是,同您无数次的胜利比起来这不算什么。”

“是的,总的来说,我还算成功。”

“那么,对于我的事,您应该也能解决。”

“把您的椅子挪得离壁炉近一些,讲一讲您的具体情况。”

“这个案子非同寻常。”

“到我这里来谈的案子都不一般。我这儿快成了最高上诉法院了。”

“可是,先生,我想问您,在您办过的案子中,有没有听说过什么比我家族中发生的这一连串事故更加神秘、更难解释?”

“我对您要讲的事很感兴趣,”福尔摩斯说,“请您先告诉我们事情的概况,然后我会把我认为最重要的细节挑出来问您。”

年轻人把椅子朝前挪了一下,把两脚伸向炉边,他的鞋子湿透了。

他说:“我叫约翰·奥彭宵。我认为,我本人同这一可怕的事件无关。那是上一代人的遗留问题,为了您对这事有一个大概的了解,我得从故事的最开始讲起。

“‘死亡!’他说着,从桌旁站起身来,回到自己的房间,只剩下我一个人在那里心惊肉跳地害怕。我拿起信封,发现信封口盖的里层,也就是涂胶水的上端,有三个用红墨水写的K字,字迹很潦草。除了那五个干瘪的橘核外,再没有其他东西了。这为什么会吓得他魂飞魄散呢?我离开餐桌上楼去时,他正一只手里拿着一只旧得生了锈的钥匙走下楼来——这钥匙一定是楼顶专用的了,另一手里拿着一个像钱盒一样的小黄铜匣。

“‘让他们来吧,我绝对能战胜他们。’他发誓赌咒般的说,‘叫玛丽今天给我房间里的壁炉生火,再派人去把霍尔舍姆的福德姆律师请来!’

“我照他说的去做了。律师到时,我被叫到他的房间里。房中炉火烧得正旺,壁炉的炉栅里有一堆黑色的蓬松的纸灰。那个黄铜箱匣就放在一旁,盖子敞开着,里面什么也没有。我瞧了那匣子一眼,不由地吃了一惊,因为那盖子上印着三个K字,同我上午在信封上见到的那三个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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