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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录(第25页)

W。H。海德,《哈珀周刊》,1893

“我静静地在那里坐了约二十分钟,彻底思考着案子。马斯格雷夫依然脸色苍白地站在那里,摆动着提灯,朝洞里观看。

“‘我们还可以找到查理一世时代的其他东西,’我突然想到礼典的头两句问答可能具有的涵义,便大声喊道,‘让我们来看一下你从湖里捞出的口袋里装的东西吧。’

“我们来到他的书房,他把那些零碎的东西摆在我面前。一见那些东西,我就知道他并没有珍视它们,因为金属几乎都已经发黑,石块也暗无光泽。然而我用袖子把其中一块擦了擦,它在我手心中竟然像火星一样闪闪发光。金属制品的样式呈双环形,但已被人折弯扭曲,失去了原状。

“‘啊,不错!’我答道,‘现在好了,我看这才正是我们所想要的最后环节呢。我应当祝贺你得到这笔珍宝,尽管有一些悲剧色彩,却是一笔无价的遗产啊,何况作为历史珍品,还具有更加重大的意义。’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马斯格雷夫惊讶地追问道。

“‘它是一顶英国古代的皇冠。’

“‘它怎么会被丢在湖里呢?’

“‘啊,讲解这个问题就比较费时了。’接着我就给他完整讲述了我所作的一系列推测和论证,直到夜色降临,皓月当空,我才讲完整个故事。

“‘那查理二世回国后,为什么不来取回他的皇冠呢?’马斯格雷夫把遗物放回亚麻布袋,问道。

礼典的解释也许不像福尔摩斯故事中所说的那么简单。

“那是几月份?从第一数起的第六。”

第一个棘手的问题就是月份。H。W。贝尔根据影子认为,福尔摩斯叙述的事件发生在秋分前后。英国的法律年度开始于三月份,因此文中所指的月份就是秋天的九月。不过约翰·哈尔在《那是几月份?》中认为,从常识上说,使用的是通常的格里历(公历),所指的月份应该是七月,即从一月数过来的第六个月份。为了证实这种解释,他指出,布伦顿拼命恳求在宅子里再待上两星期,故而这个事情应该发生在六月中旬,他希望一直待到七月份。

历史事件也与哈尔的说法相一致:礼典肯定是1645年6月14日之后不久写成的,即查理一世在内斯比失利之后不久。1752年采用格里历之后“丢失”了11天,因此,如果拉尔夫·马斯格雷夫爵士在内斯比战役之后几个星期写下礼典,那么按照现在的日历,这应该是在七月中旬写下的。

“怎样测到它?向北十步又十步,向东五步又五步,向南两步又两步,向西一步又一步,就在下面。”

为了研究“通廊”——爱德华·梅里尔在《“为了信任”:歇洛克·福尔摩斯和马斯格雷夫礼典》中用了这么一个术语——我们必须推测那所房子的样子和房子的朝向(即它“面对”的方位),福尔摩斯(和布伦顿)就是在那所房子周围走步的。

这座建筑物的外观呈L形。长的一排房比较有现代的风格,短的一排房是古代遗留的房屋中心,其他房屋都是从它们扩展开的。

首先,学者提出了几种方案以确定房子的外观,主要是为了表现”L形”。

赫尔斯通可能的样子

在推测的形状中,有三种符合走步描述的情况,而第四种不可否认需要对原来的说法进行“修正”:

1。图A所显示的是“传统的”观点,要想满足福尔摩斯的描述需要在西面的墙上开一扇窗户。

2。图B最后的步子要进入房子内部,而且很难说是L形。

3。图C需要对原来的说法进行“修正”,即按照华生的记录,需要将“向西”改成“向东”。

4。最后,图D是爱德华·梅里尔提出的,很好地解释了有关“旧式房屋中部”的描述,但是同样不大符合”L形”的说法。

这四种样式最终都将福尔摩斯带到一条石板铺的甬道上,西面有个开口,还有一条石阶可以沿着向下走到一间地下室。“不管如何,”梅里尔说,“为了到那里,我们必须(1)接受一个长而窄的侧厢作为大宅合理的形状[图A],或者(2)将前置词‘到了’改为‘过了’[图B],或者(3)同意二三十英尺的间歇算是‘差不多到了庄园的墙根处’[图C],或者(4)根据‘旧式房屋中部’的说法而采纳一种宽体的结构[图D]。”

赫尔斯通可能的布局

上述的每种情况中,阴影部分是古代遗留的。尼古拉斯·尤特钦在《赫尔斯通和礼典》中认真审查了每一种布局,将礼典提到的方位以及福尔摩斯的表述同布局做比较。他很快否定了布局3、5和7,理由是墙的长度需要能走完步子;布局8也不行,因为这样一来榆树不可能在“房屋的正前方”。布局1也不行,因为“左、右、右”的指令。关于布局2,他觉得“审美上……让人不快”。布局4和6之中,尤特钦更偏向布局6,不过爱德华·梅里尔选择了布局4,因为个人喜好的原因。但是,他们都承认,我们“只能推测了,不过在这方面,就是逻辑性最强的头脑也可能出错”(《空屋》)。

福尔摩斯因为成功侦办了“荷兰——苏门答腊公司”案而过度劳累导致健康状况恶化,可是我们对那件案子实际上一无所知。华生强迫他去萨里郡度假,住在华生曾经的军中好友家里(这位海特上校也许是整个正典中唯一有好名声的上校)。突然,他的休养终止了,因为他卷入了《赖盖特乡绅》案件——一件抢劫谋杀案。福尔摩斯的“委托人”是一对父子,奇怪的是,他们对于福尔摩斯的插手极度勉强,而福尔摩斯似乎也不在巅峰状态。福尔摩斯宣称从那张和案子有关的手写字条中推理出二十三条结论,这听上去荒谬至极,不过手迹分析在维多利亚时代颇受关注,而且从字条上确实可以推理出不少可靠的信息,甚至不需要福尔摩斯的帮助就能得出结论。但是,没有学者能解开安妮·莫里森的身份谜团。

1887年春天,我的朋友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由于过度劳累致使身体受到损伤,健康状况尚未得到恢复。荷兰——苏门答腊公司案和莫普汀斯男爵的庞大阴谋,在人们心目中仍像刚发生过一样。这些案件与政治和经济的关系过于密切,不适合作为我的系列回忆录的谈论主题。但是,从一种间接的角度来看,那两起案子既独特又复杂,使我的朋友有机会证明一种新的斗争方式的重要性,这方法是他毕生与犯罪抗争中使用的众多方法中的一种。

题图

“卡洛斯”和E。S。莫里斯合绘,西雅图《邮报》,1912年2月4日

三天以后,我们一起返回了贝克街。不过,很明显环境的改变对我的朋友会更好一些,趁春光明媚,到乡下去住一个星期,这种想法同样对我也充满着吸引力。我的老朋友海特上校在阿富汗时,我曾经给他看过病。他现在在萨里郡的赖盖特附近有一座房子,经常邀请我下乡到他那里去做客。最近一次他对我说,如果我的朋友愿意和我一起去,他同样会很热情地招待。我很婉转地向福尔摩斯表明了这个意思,当他听说主人也是单身一人,而且允许他有最充分的自由时,就接受了我的计划。这样从里昂归来一个星期后,我们便来到了上校的住所。海特是一个优秀的老军人,见多识广,正如我所料,他很快就发现他和福尔摩斯有很多的共同点。

“警报?!”我说道。

“是的,最近我们这个地区受到了恐吓。老阿克顿是我们这里的一家富户,上星期一有人闯进了他的住宅,他虽未遭到重大损失,但那些家伙却仍然逍遥法外。”

“没有线索吗?”福尔摩斯抬头望着上校问道。

“目前还没有找到。不过这只是一件小事情,是我们村里的一起小小的犯罪案件,你曾办过重大的国际案件,我想这种小案件不会引起你的注意吧,福尔摩斯先生。”

福尔摩斯摆手表示他过誉自己了,但他脸上的笑容却表明这些赞美之词使他很高兴。

“有什么重要的特点没有?”

“真是古怪之极!”我喊道。

“唉,这些家伙显然是顺手牵羊,碰到什么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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