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松笑:“不那样。”
“那我哪样?”
“挺闷骚的。”
余男哼了声,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评价她。
游松看著她:“你嘴角有东西。”
“哪儿?”
游松抬下巴:“左边儿,唇角。”
余男没摸对。
游松看出她是故意的,“呵”一声,伸手在自己相应的位置点了点。
余男迭著腿,鞋子只耷在脚尖上一直晃,她抖下去,绷起脚尖往前伸,在他小腿上轻轻的蹭:“我看不见,你帮我。”
游松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掐灭烟,拿起桌面放著的餐巾纸。
他手臂长,轻轻鬆鬆够到她的脸。
余男下巴往前扬,唇微启,能看见一点洁白无瑕的贝齿。
这女人跟他叫著劲,就因为刚才的一句话。
他恍惚,忽然不知道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
当初去瀘沽湖旅行时,她对他的態度很抗拒,心中始终存在防备。
现在却在主动勾引他。
可无论是什么,她像毒,明知道可能会致命,却也甘愿喝下去。
餐馆的纸很劣质,他轻轻的蹭:“我说错了。”
“什么?”
他双腿夹住她的脚,余男往回抽,没得逞。
“你不是闷骚。”他探下去捏住她的脚,脚很窄,也没多大,脚心是道拱行的凹窝,很柔软。
他说:“不是闷骚,是明骚。”
游松掐住她脚裸往前拽,余男屁股滑了下,她撑住桌沿。游松沿她脚腕摸上去,停在她的小腿肚上,隔著牛仔裤,触感不是特別好。
游松问:“还哪儿脏了,我给你擦?”
餐馆里都是人。
余男白他一眼,说:“没有了。”
老板端著面上来,游松扔开她的脚,好心情的笑了笑。
这家店的食物很实在,面的分量足,上头铺了一层厚厚的肉,香气扑鼻。
他也不洗手,直接从筷筒里抽出一次性筷子,大口吃起来。
余男穿好鞋,隨口问,“吕昌民起疑没?”
游松说:“你演的那么好,应该没。”
“那接下来呢?”
他吞著面:“走著看。”
游松面前的大碗马上见了底,吃的很乾净,汤水还在冒热气。
他看向对面:“吃不了了?”
余男说:“面太多了。”她看他:“你要吃我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