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薇的双臂都收在被单下,那薄薄的被单在她岔开的双膝间撑起一个小小的帐篷。
她的脸上是一种奇特的、混杂着专注与极乐的神情,像是庙里入定的神佛,却又染着红尘的烟火气。
“天哪,采薇,”我低声咕哝。
我撞见她这样……嗯……已经很久了。
我这个小妹妹身体里像是藏着一团火,胃口大得惊人,不介意在下一次云雨之前,偶尔自己弄些小点心解解馋。
通常,我会悄悄溜出去,把这方私密的天地留给她。
但有时候,比如今天,我也会犒劳一下自己,逗弄她一番。
不过我也只能点到为止,因为关于此事,同样有承诺束缚着。
沉重的承诺。
血誓。
几步之内,我已站在我妹妹的身边,她正舒适地躺在我的床上。她樱唇微启,鼻翼翕动,双颊因着兴奋泛起一层薄薄的粉红。
“你这是怎么回事,非要在我的床上自己弄,小姑娘?”我凑近了些,大声地自言自语。反正她也听不见。
她应该是在被子下光着身子的。我的指尖焦躁地玩弄着被单的一角。我已经有好几年没见过采薇裸露的身体了。
高中时,采薇除了周末的体操课,还参加了三项校队运动,那时的身段好得不像话,近乎不可能。
一个女孩本不该同时拥有六块腹肌和浑圆丰满的C罩杯胸脯,但采薇就做到了。
她看上去活像个漫画里走出来的健美女郎。
那时候,高中的男生们为了争一个能请她去看电影的资格,简直快要打得头破血流。
高中以后,她的身段倒是柔和了些。上了大学,她便不再投身那些体育项目,一门心思扑在了学业上,念的是新闻摄影。
她的身子变了,少了些刀刻斧凿般的棱角,多了几分浑然天成的女儿家的柔媚。
而那年我最后一次偷觑到时,只觉得在我眼里,这副模样反倒更添了一股说不出的风情,愈发地勾人了。
那是几年前,她大四快毕业时,我们一同在海边度过的一个周末。
我们共用一间浴室,她对自己光裸的身体毫不在意,穿脱泳衣时泰然自若,甚至就那么赤着身子走来走去。
那情形,要忍着不看,是桩难事。
我穿起三点式来倒也不算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