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形清瘦,胯骨窄,臀部因着跑步还算紧致,胸前也小巧挺拔。
但我绝没有采薇那般秾纤合度、玲珑浮凸的沙漏身形。
能有她那般身段的女人,委实不多。
我揣想着她现在是什么模样,指尖无意识地拨弄着被单的边缘。
我只需稍稍掀开一角,就能一探究竟,可那床单却仿佛沉重如铅,压在上头的,是我的良心。
“哎,采薇,咱们都老大不小了,还玩这种把戏,小丫头。”我与其说是对她说,不如说是对我自己说。
“这些把戏”之所以复杂,是因为母亲和外婆当年让我立下的第一个誓言,便是一个家族的信条:不得加害于家人。
我们甚至曾在誓言中歃血为盟,那血为这信条注入了更强大的法力。
一个血誓,其力量几乎与心之承诺等同,一旦违背,便是锥心之痛。
未经允许,以一种带着情欲的方式触碰采薇,这无疑属于“加害于家人”的范畴。
而我始终没想出该如何去征求她的许可。
那会是一个何其尴尬的问题。
“嗨,姐妹儿,介不介意我在用咱们家祖传的、半是天赋半是诅咒的法术时,顺便摸你几下?”
不过,我还是可以稍稍找点乐子的。我将一点枫糖浆滴在一根手指上,轻轻地点在了我妹妹的唇上。那嘴唇温软而柔和。
我又蘸了些糖浆,再点了一下,在她唇上涂抹出一层甜美的光泽,好让她待会儿能够尝到。
她会知道是我干的。
这么多年来,她早对我那些恶作剧习以为常了。
况且,此刻发生的一切触感,待到时间重新流动的那一刻,才会追上她。
我任由那沾着糖浆的手指在她唇上多停留了片刻,感受着,也流连着。我血脉中的誓言之血开始发出警告,像针扎一般刺痛着。
我没理会它,将指尖探入她的口中,好让她醒来的那一刻便能尝到枫糖的滋味。
她的口腔里愈发温热柔软;因为双唇只是微微张开,所以空间很小。
我的思绪本已在情欲的边缘摇摇欲坠,此刻更是径直跌进了沟里,当我的指尖刷过她小巧的舌头时,我血脉中的刺痛也变得更加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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