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言将麻绳末端系到对面墙的铁环上,回头一看,好家伙,光着个屁股这里摸摸那里瞧瞧。
两个乳夹别在刘海上,嬉皮笑脸地蹦到他面前,拨弄着颈间的铃铛。
沈景言哭笑不得,嘴角噙着丝纵容的笑意,单手把她抱起来然后放到绳子上。
刺挠感袭来,向穗低头看了看卡在ω里的麻绳,又看了看对面裸露的水泥墙。
一条粗糙的麻绳被绷紧固定在对面的铁环上。高度恰好及腰,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个坚硬的绳结。
“走过来。”
向穗小心翼翼挪了一步,粗粝的纤维磨过嫩肉,“啊…嗯呀!”
沈景言托住她的小屁股,耐心引导,“别停,夹着它慢慢走。”
“呜…”没走两步,第一个绳结辗过阴蒂,小豆瞬间肿胀起来,嗯呀!她尖叫出声,踮起脚尖攀住男人的脖子。
“怎么。”
“呜呜,受不了呀…”
她声音软软的,带着颤音,鼻尖拱拱他的喉结,试图用这点可怜的亲昵换来怜惜。
沈景言面无表情看着她,扶在她臀侧的手稍稍用力,绳结卡进逼里,像个小拳头在轻轻捅戳。
“啊!”向穗仰头呜咽,项圈上的铃铛叮铃铃地乱颤。
沈景言终于低头吻住她,舌尖撬开牙关时咬了下她的下唇。一点情趣算什么惩罚?又没磨烂她这张骚逼。
“嗯…”向穗微张着嘴,呜…跟他亲亲好舒服。
唇上的温热还未消散,男人淬了冰的审问慢悠悠响起,“除了跟我,周妄,你还对谁张开过腿。”
什么意思呀…
“说。”沈景言的声音很轻,却比任何鞭打都令人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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