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只是好奇。
好奇在如此污浊的土壤中,为何能长出这样一朵看似纯真又必然堕落的花。得了朵特别的花,炫耀一下,大方地让人闻一闻,人之常情。
可如果有人来摘,来抢。
他不允许。
向穗被他看得心慌意乱,本能地想避开他的视线,“没,没有了…”
沉冷的视线锁着她,片刻,满意地顺了顺她的头发,看了眼她被麻绳磨得发红的腿心,伸手将她从绳子上抱了下来。
向穗攀着他的脖子,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但只要他不再用那种很凶的眼神看她,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沈景言空出手扯下架子上的兔毛毯,铺好后才把她抱上去,他开口,“昨天为什么选周妄?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向穗躺在医疗床上,乖乖抱着腿,迷蒙的眼神盯着男人胯间鼓起的帐篷…
“嗯?”
她回过神,悄悄挺起腰,“我…我不知道呜…痒痒…”
沈景言抿了抿唇,一巴掌重重拍在她逼上,跟她谈心非在这发骚。
“嗯呀…”顿时水花四溅,伴随一声浪叫,涣散着眼,一副要爽死的表情。
跟周妄发他的视频如出一辙。
鸡巴是不是同一根无所谓,反正插到逼里一样爽,谁对她笑一下就屁颠屁颠跟过去,没有心。
这无疑是冒犯的。
对沈景言来说,人的性格并非一成不变,只要不是个脑瘫智障,完全可以被雕塑重组。
学不会认主,那就毁掉她所有认知,撕成一片片再重新拼接。
“快,快进来呀…”女孩咬着唇,主动掰开小逼,泪眼朦朦。
“啪!”一耳光猛地扇在她右脸。
对,就是这样,捂着脸懵逼,先是狐疑的皱起眉,然后缩回靠近的小脚,去找一个重新对她笑的人。
沈景言抓住她的脚腕拽到身前,摘下鼻梁上的眼镜,锁住她惊恐的泪眼,笑着说。
“我其实不喜欢打人,这很粗鄙,是没有脑子的人会用的方式。”
镜片磕在地板上,四分五裂。
“但好像,”沈景言俯身压住她挣扎的身子,大手一翻,女孩转变成跪趴的姿势,“这种方式对你格外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