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再收拾。白玉堂盯着衣柜前的展昭看,即使知道对方披着狐裘大氅,可里边只着了一身里裳。
穿这么点,先上床暖着。白玉堂抬腿跨出了浴桶,带起一连串的水声。
展昭闻声转过来,白玉堂已经将亵裤穿上,披着亵衣袒露着胸膛从屏风后走出来。
展昭抱着金手镯愣了一瞬,不等白玉堂再开口,果断抬步往床边靠近,转眼间便踢了靴子上了床。
白玉堂随意顺了顺长发,对展昭这自觉的举动挺满意。
白玉堂走近,接过展昭递过来的狐裘大氅挂在床边的衣架桩子上。
展昭的视线收不住似的,盯着白玉堂的胸膛一直瞧。
白玉堂刚用热水沐浴完,这会肌肤上还泛着薄红,没完全擦干的水珠挂在身上莹莹闪光。
屏风后浴桶里的热水白玉堂明天再叫人处理,反正这个时候他是没打算再唤白顺进屋收拾。
白玉堂在床边坐下,展昭靠着
,体抱住。
不过绣哪都一样,爷如今每夜都能搂着正主入睡。白玉堂说完便安静了下来。
他仰脸盯着展昭看,看他面颊渐渐染上绯红,眼底流光夺目。
展昭将金镯放进锦盒里,白玉堂又伸手拿了出来,他抓着展昭的手腕欲给人带上。
展昭眉头揪了一下,他看金镯上雕着繁杂的花纹,层层叠叠绵延交辗地将金镯覆盖住。
展昭缩了缩手:这该是女子戴的,赠予展某,日后怕是要蒙尘了。
白玉堂不理会展昭的躲避,他抓紧了展昭的手,一意孤行地将金镯子套了上去,戴在了展昭的手腕上。
这金镯虽然是女子戴的,可白玉堂给展昭戴上也不觉得费劲。
展昭晃着手左右看了一会,道:还是取下吧,我收起来。
白玉堂突然拉住他双手紧捧在胸膛前,缓缓闭上眼假寐,轻声道:那就晚上戴着,只戴给爷一人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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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谢谢看文。
天色朦胧。
展昭是被白玉堂吻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还隐隐能感觉得到手腕上金镯的存在。
映入眼帘的是白玉堂柔顺的墨发,唇上的温热趁着展昭思绪回笼之际滑到了他颈项之间。
展昭还来不及做出什么动作,突然吃痛地轻唔了一声,白老鼠的利齿在他颈间留下个清晰的印记。
展昭看不见,但知道绝对红了!正如他此刻浑身隐隐发烫一样。
白玉堂舔了舔唇,仰起头露出一张笑脸,唇上还泛着水润的光泽。
猫儿,早。
展昭的目光情不自禁地定格在白玉堂的唇上,他不受控制地抿了抿唇,像是意识到什么迅速地将视线转开,只是没过一会又偏脸瞅了过来。
展昭努力地将自己的气势捡起来,睨着白玉堂道:精神挺足?
白玉堂眼底泛起了笑意,宛若浪花般朝展昭席卷而去,带着阳光之下朝气蓬勃的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