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他去了,在她的“墓”前涕泗交流,又能如何?就算他忘了她,立即新娶,她又有何可说? 总算熬到了春日,再不闻他的消息,危险似已不在了。 “憋得太久了吧,和大家一起出去吧。”阿姑心软道,“不过可得乔装打扮下才行。”她给姪女换了男装,为了逼真起见,甚至还贴了胡须。 “倒是个美男子,如此一来,只要你不开口,无人可辨雌雄。”几个人鉴定完毕后道。 北朝女子着男装本就是常事,即便外人看出性别,也无甚要紧,只要看不出是谁即可。 “只是别去太康里啊,彼处可是元夜叉的宅第,他不是跟高干要好吗?万一认出你了就坏了。” “哎呀元夜叉如今常直禁省,宿也是宿在宫中,怕甚嘛。” “小心点才好啊,贞华嫁人之前,还是不能放松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