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新婚大典时,云为衫和姜离离站在了第一排,宋姣姣与上官浅站在了第二排。
没有意外,宫唤羽选了姜离离,那一刻,云为衫看姜离离的眼神格外冰冷,好像在看一个死人。
上官浅和云为衫各怀鬼胎,为了更好的完成她们任务,二人一起请今天的选婚幸运儿姜离离喝茶解闷去了。
宋姣姣不愿意参与她们的事,就去了一趟徵宫,找大夫复查身体,谁让她有病,身体不好呢。
徵宫的大夫给宋姣姣把了脉,又给她熬了一碗汤药,并告诉她,她的身子已经无碍了,日后只要小心养护,喘鸣之疾便不会再犯。
就在宋姣姣端着碗喝药之际,宫远徵快步走进了药房,见宋姣姣在这,他一下子就想起了宋姣姣说他哥哥的坏话的事。
挥手赶走了大夫,宫远徵走到宋姣姣面前,语气不耐道:“喝药呢?哼,还没嫁进宫门呢,徵宫的大夫你倒是使唤的挺顺手的。”
宋姣姣放下碗,对着宫远徵行了一礼,淡定道:“瞧徵公子这话说的,我是宫门的客人,又是在宫门中的毒,来徵宫看病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毒确实是自己下的,宫远徵无话可说,便也没在与宋姣姣继续纠缠这一话题。
宫远徵:“听说你只拿了玉牌,少主也没有选你,看来你爹要失望了。”
宋姣姣笑了笑,语气不带一丝勉强道:“我爹不会的,他很疼我,就算我没能留在宫门,他也不会对我失望的。”
宋姣姣:“或许过几日我便要离开了,临走前能麻烦徵公子帮我诊一下脉吗?徵公子刚才把大夫赶走了,我有些话还没来得及问大夫呢。”
宋姣姣:“我之所以中毒,到底是因为徵公子,徵公子索性就帮人帮到底,可好?”
“哼,麻烦!”
宫远徵不情不愿地坐在了宋姣姣对面,捏住了她的手腕:“你究竟你想问什么啊?”
宋姣姣:“劳烦徵公子了,我想问我身子好全了吗?这次病发对子嗣可有影响?”
宫远徵:“你都不想留在宫门了,还惦记子嗣做什么?”
云之羽(12)
宋姣姣闻言像是看傻子似的,瞪了宫远徵一眼:“不嫁宫门的人,我还不嫁旁人了吗?若是离开宫门,我还要回家招婿,为宋家延续香火呢,身体不好可怎么行!”
“喂,你刚刚那是什么眼神啊!”
感觉自己被鄙视了,小毒娃破防了,站起来指着宋姣姣的鼻子,脸都气红了。
“远徵!”
就在宫远徵要暴走之际,一直在门外偷听的宫尚角冷着脸走了进来。
“哥,你忙完啦!”宫远徵呲着牙,开心地跑到了哥哥身边。
“嗯!”宫尚角点了点头。
“见过宫二先生!”
宋姣姣屈身行礼,我的天,宫尚角怎么在这?这个时辰,他不是应该已经离开宫门了吗?
还有,刚才宫尚角进来时是不是斜眼看她了?虽然他没说那句经典台词,但那眼神,简直是完美重现啊,哈哈哈,太搞笑了。
宋姣姣低着头,藏在衣袖下的手死死掐着大腿肉,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宫尚角不认识宋姣姣,见她行着礼,身子还一抖一抖的,以为她在害怕,便皱着眉问道:“这位姑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