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姣姣颤着声音(实际上都快忍不住笑场)回答道:“新娘,宋姣姣。”
“新娘?”
宫尚角闻言也不叫起,而是一脸探究地看着她说道:“你不该来这里。”
知道宫尚角是在试探自己,宋姣姣故作害怕地抖了一下:“回宫二先生的话,不是小女乱闯,刚进宫门那天,我被徵公子的毒烟引发了旧疾,我今日来药房,是来复诊的。”
宫远徵:“哥,我刚才给她把过脉了,她已经没事了。”
宫尚角:“嗯,夜深了,姑娘该回去了。”
“是,小女告退!”
宋姣姣话音刚落,便提着裙角忙不迭地离开了。
“她的脚步极轻,她会武功!”宫尚角一脸严肃地对宫远徵说道。
宫远徵看着哥哥半迷着的眼睛,猛然间想到了暗卫的话和那段模仿,还别说,真挺传神的。
宫远徵没忍住嘴角一弯,可下一秒就被他压了下来,不行,这可是他的哥哥,他不能笑。
“远徵,远徵?”
见弟弟盯着自己发呆,宫尚角蹙了蹙眉:“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宫远徵对哥哥从来都不会撒谎,犹豫了几息,便老实跟哥哥说了关于宋姣姣的事。
宫尚角闻言没有说什么,只是眉毛拧成了疙瘩,脸黑了几度而已。
这时他才后知后觉,原来宋姣姣刚才不是在害怕,而是在偷笑啊,而且是在笑他!
强压着心里的怒气,宫尚角拍了拍宫远徵的肩膀嘱咐道:“远徵,等会儿我要出去一趟,你自己在家要多加小心。”
“啊?哥哥才回来多大一会儿,就又要走了!”
宫远徵不满地嘟囔了一句:“执刃真能使唤人。”
宫尚角不赞同地瞪了宫远徵一眼:“远徵,不可妄议执刃!”
宫远徵:“是,我知道了!”
宫尚角:“嗯,时间紧迫,我先走了。”
与宫远徵分开后,宫尚角直接回角宫换了身外出的衣服,出门前他还偷偷照了一下镜子。
他不苟言笑?吓人?与他在一起过日子,会很苦闷?
“哼!”
宫尚角黑着脸离开了房间,并默默记住了宋姣姣的名字。
云之羽(13)
宋姣姣刚到女客院,就看到云为衫和姜离离从上官浅的房间里出来,她与二人不算熟悉,只对她们礼貌地点了点头,便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