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又痛苦,再凶猛的猎隼,也抵不过合欢引的药效。
到处放火的小手还在继续,刚褪下长裤,
他忍不住了,一个翻身,将窦书心压在身下。
窦书心闭上眼,没有反抗。
下一秒,灼人的身躯贴上来,发狠似的吻了上去。
浓重的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不知道谁是谁的血。
窦书心被动承受,可心甘情愿。
忽然衣衫被粗鲁地撕开,瘦削的香肩,在夜色中不停发抖。
吻了许久,赵景珩疯狂的理智,终于得到片刻缓解。
他双手撑在窦书心耳侧,艰难地翻下床。
“对不起。”
“给我,打一桶井水,速度要快。”
窦书心一颗心吊在嗓子眼,连呼吸都忘了,可依旧没忘记听话。
她飞快下床,衣衫松松挂在肩头,透白的月色照出窈窕身姿。
赵景珩闭上眼,头靠在床围喘气。
要命。
刚才他差点……
不能把她扯进来。
如今父皇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连住在国子监的赵景珩都听到了消息。
太子和三皇子明争暗斗越发激烈。
原本属于夺嫡透明人的赵景珩,身不由己,卷入是非。
赵景琰,眼里容不下一颗钉子。
一旦他扳倒太子,下一个目标,便是所有皇子。
已有几位皇子早就加入了三皇子党,表明忠心绝不争皇位。
剩下的,要么太子党,要么保持中立。
赵景珩便是中立。
三皇子的野心,容不下中立的人。
赵景珩都主动躲到国子监了,他也能下药,还能塞女人进屋,可见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如今赵景珩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他不能给予窦书心任何承诺。
她献祭似的,把自己毫无保留地交出来,赵景珩怎能心安理得地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