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挺的鼻尖抵在白皙的脖颈上,将那一处挤出一个凹痕。
“这是哪儿?”赵景珩的声音已经哑得几乎变了声。
窦书心在他粗重的呼吸下,艰难地抬起头:“是相府的一处老宅子,没人知道这儿。”
赵景珩明显放松下来,若不是压在窦书心身上,他已经瘫软在地。
“你后不后悔。”
“不后悔。”
赵景珩撑着门框,抬头看她。
“扶我进屋。”
窦书心不敢看他:“好。”
大门到卧室,二十来米,两人走了很久,豆大的汗珠从窦书心额间滑落,两人的衣衫早就缠在了一起。
将赵景珩扶到床上,她擦了擦额间的汗珠,局促地立在原地。
赵景珩隐在层层叠叠的床幔中。
“脱!”
窦书心咬牙,伸手去解腹间的腰带。
“不是你,给我脱。”
赵景珩被烧得几乎理智全无。
“脱完,给我打一桶井水。”
时间紧迫,窦书心已经来不及想赵景珩为何这么说,她选择无条件服从。
给赵景珩脱衣服的过程很煎熬。
少女的体香在鼻尖萦绕,勾人魂魄,赵景珩提前在手臂划了一刀,可仍抵不住被放大无数倍的香气。
想把她吃下,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心甘情愿
窦书心转开头,不去看赵景珩。
她竭力控制自己不去听赵景珩的喘息,手虽然抖,可依旧迅速地解开了腰封。
情况紧迫,没有时间给她害羞。
赵景珩让她脱,她就脱。
因为不熟悉男子服饰,窦书心费了点功夫,才解开赵景珩胸口的外袍。
一大片胸膛裸露在冷空气中,赵景珩舒服了不少。
“再脱!”
纤白柔嫩的手指,移到裤腰处,刚碰到滚烫的肌肤,赵景珩突然绷紧腹部,喉间溢出一丝难忍的呻吟。